回忆里拉了回来。
潘丰怒视曹佾,“我不该来?我不来行吗?你们都挖到老子墙根上了,我还不能来了?”
听着潘丰的言语,赵德刚暗自摇头,潘国为终还是软了,终还是被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给吓住了。
正如时下的大宋,失去了拼搏的胆气。
想到这里,老王爷再不想理会二人,有些寂寥地缓步走开。
也许,多几个像唐子浩这样的‘疯子’,并不是坏事。
潘丰这句说的并没有掺假,曹佾也只得无奈摇头,“没人要挖兄的墙角。”
“哼!说得好听!你就不怕找这么个狂妄小子合伙,失了人心?”
“国为兄真的以为弟会置二十几年的交情于不顾,为了一点铜臭之物来堵兄的活路吗?”
“什么意思?”潘丰被曹佾说得一滞。
“本来弟已经劝动了唐大郎,只要你的樊楼不来惹他,之前的事已经算是过去了。他只是要一个与樊楼相争的噱头,为新店赚一点眼球罢了。”
“不过现在”曹佾一声苦笑,“恭喜国为兄彻底惹毛了唐子浩,这回算真的对上了!”
说完,曹佾留下一脸懵逼的潘丰,着令张晋文致辞开业。
他也不是没有火气,潘丰今天这一手,外人来看是仗义,又是不请自来,又是送礼,又是撤促销牌的。
但是,曹佾不傻,知道潘丰这次就是抛下了情义,特意来挣同情的。
张晋文也还听话,一番长词,然后亲手点燃八串红竹火炮,噼啪震天的爆竹之声一下子轰鸣起来,传得老远。
据说,在皇城之内都能听得见响动。
待爆竹燃尽,在宾客的祝福声中,唐奕亲手扯动门匾垂下来的红绳,高楼大匾上的红布随之滑下,唐子浩折腾了一年之久的新铺终于与开封百姓见面。
只不过
只不过随着红布落下,挤得满满登登的东华门大街全都为之一肃,近前的宾客更是愣在当场。
潘丰、周四海更是见鬼了一样,看着高高在上的那四个烫金大字。
“什什么情况?”
潘丰失声叫道:“不是酒坊吗?”
“这”
“这‘华、联、仓、储’又是个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