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
“挖河湾?”张全福抬眼一瞅,民夫一直排到山根儿了,这得多大的工程?
“父亲大人身体可还康健?”
“结实着呢,不用惦记!”张全福背着手,毫不在意地回道。
“若是觉得疲累,就把严河坊的事情都交给大伟两口子和二妹一家就好了,您老也该多歇歇了。”
“那哪儿行!?”张全福一立眼睛,“那么大一摊子买卖,没了你爹我,他们几个就能玩得转?早给大郎干黄了!”
张晋文忍不住偷笑,知道老父亲这两年脾气和名气一样,长得飞快。
没办法
沿着汉水、长江一线的酒商、果商,谁不得给严河坊大掌柜一个面子?
现在,邓州上下都叫张全福‘张财神’,上上下下等着张老爷赏饭吃的人海了去了。就在临来之前,厢营指挥使曹满江和知州魏大人还摆酒为他送行呢。
“我说老大”
张全福话风一转,“你们在京里面鼓捣了两年多,到底鼓捣出啥明堂没有?要是不行,我看还是回邓州算了。”
京里面的事,张老头儿以前是从来不问,也不管。并不是不关心,而是老头儿认为,就算再怎么折腾,也肯定没邓州的摊子大。他只要把好邓州的严河坊,唐奕这条大船就翻不了。
而且,张全福对唐奕京中生意的认知,还停留在年初,唐奕调了三十万斤醉仙进京的程度。
“还算挺好吧”张晋文谦虚了一把。
“你说,范相公也辞官了,干嘛还非得在京里呆着,回邓州多好?那是咱们的地头儿,知州、营头都和咱们一条心,干啥事儿都有底气!”
“”
老头儿正说得来劲,就见迎面走来一个衣着光鲜靓丽,三十来岁的年轻人。
过来之后,这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拉住张晋文就往码头方向拖,“正好你在,给各家准备的奇物礼品船说话就到了,跟我去看看,还少些什么。”
张老爷不禁皱眉,心说,这谁啊,这般不知深浅。放在邓州,还不得被富户、豪绅笑话死?
“咳咳!”张全福使劲儿的咳了两声,以示存在。
那青年这才发现张晋文身边还有个派头十足的老头儿。
“这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