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跟我来吧。”史潇允带他们去住的屋子。
为了好照顾苻紫苏,她把亓官书安排在了离她最近的东厢房。
而余未染则被安排在了离他们最远的偏房,这样她们也不会靠的太近了,而自己也是眼不见心静。
苻紫苏眯着眼,看人都走了之后,才起身,叹了一口气。
总算逃过一劫。
“可是该怎么和阿允解释呢?她会原谅我吗?”苻紫苏很是发愁。
才刚说不会带人回家的,这还没过月余就食言了,她是个心高气傲的主,现在定是恨死我了。
一个玉坠,不足以抵消她的气。
“玉坠?”苻紫苏念叨着,似是想起了什么。
随后又闭眼沉思,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就在嘴里,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玉?
就在她快有些头绪的时候,天墨卿突然出现了,着实吓了她一跳。
“惟吉!我说你能不能改掉这陋习,不要总是翻墙翻窗的,总是不走寻常路。”苻紫苏捂着胸口,又被吓到了。
每次如此,他似乎总是凑巧在她全神贯注思考的时候出现,说了几百遍了,还是不听。
“我有这陋习已经十几年了,你还是被我吓到,该想想你自己的问题。”天墨卿幸灾乐祸地说着。
“你的伤好了?”苻紫苏问道。
他咧着的嘴角马上又放了下来,“难为你还记得,放心,连疤都愈合了。倒是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知道收敛点吗,遇到这么多危险……”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遇险的事?”苻紫苏怪哉。
除了回来的两个人,她可是一个人都没告诉,入城之后也是直接去了家里,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惹上不少事了,疼吗?”天墨卿心疼地看着面色苍白,唇无血色的她。
“不疼,早就不疼了,我是何等人物?一点小伤无大碍!”苻紫苏锤了胸口以下,结果没顺上气,又牵动了伤口,猛咳了一阵。
伤还没好,又开始逞强了。
“我说你……唉——快坐下!”天墨卿赶忙扶着她坐了下来。
“没事儿的。”苻紫苏瞥了他一眼,笑道:“对了,你今日这么有空,你娘没拦着你吗?”
“唉——别说了,这几日我不打算回去了。”天墨卿满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