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叹着气。
“别啊,说说呗,都好些日子没见了,不得了解了解你吗?到底是什么事儿?兴许我能帮到你呢?”苻紫苏即使自己伤得这么重,也还是管不住她的热心肠。
对啊,她说不定能帮我呢。
可看了看她浑身是伤,还没养好的身子,又摇摇头,“还是不了,等你伤好了再说吧,今儿还有地儿吗?”
“我最近收留了几个人……”苻紫苏吞吞吐吐地说着。
“我看到了,是那个讨厌的人。”天墨卿不屑地说道。
“你到底为何如此讨厌他?好像他也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儿啊。”
就算他们没什么怨仇,单凭那胖子没有缘由地贴着她苻紫苏,就够他气的。
现在天墨卿当他是仇人似的,虽表面没过结,但心里已经扎了一堆小人在咒骂他了。
看她与自己的仇人靠这么近,还住在她家,这感觉就像是被背叛了一样难受。
“我就是不待见他,你若是还想跟我说话,就不要与他走得太近,否则你看着办吧!”说完他就用轻功飞走了。
只留她一人在原地思考着他说的话。
为什么呀?
“你不喜欢他,关我什么事儿啊?凭什么不让我跟他相处啊?”苻紫苏对着空气说着。
从来都是她说什么,天墨卿就反着做,这次他却让自己和好朋友离得远远的,凭什么要听他的话?
再说他们又不是一类人,和远之交朋友,又碍着他什么事了?他越说不让,自己就越愿跟他在一处待着。
你不让我处,我就处!
过了会儿,亓官书端着饭菜走了过来,“我拿了些饭菜,趁热吃了,一会儿我帮你疏通下筋骨,也会好得快些。”
“多谢。”苻紫苏坐了下来,吃了起来。
整个屋子安静极了,没有人说话,只有碗箸相碰的声音。
亓官书撇了她一眼,又迅速转了回来,他紧张地咽着口水,反复搓着手,呆呆地坐着。
也不知该不该说话,若是说,又能说什么呢?
想来从前,他可是从未这样不知所措过,怎么这会儿却怂了?
“你有话要说吗?”苻紫苏放下碗箸,侧目见他踌躇许久,以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意思说。
“我……”亓官书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又瞥眼看了她一眼,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