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但只是抬头看着面前的诸位大人。
几位大人当下面面相觑,显然脸色也有了沉思之意,那韩大人思索了片刻,皱着眉头说道。
“宋状元所说,是说儒学所谓归途,便是解这三等民困?”
宋穆则是微微摇头,沉声说道。
“大人稍有偏颇,在下所言,其一,是言于今日之文朝,仍有此等人间之悲剧,外民非民,儒生非生,女人非人。”
“儒学之言,却与此少之矣。”
宋穆此番说出,那场中几个大人都忍不住轻咦了一声,甚至脸上的神色稍有几分不耐。
若是寻常之人说出此话,他们却是觉得那人大逆不道,不尊儒术。
但是面前这宋状元知书达理,这番话说出来,他们却是有所触动。
此话所说,并非无依据之言,儒学的确少了对这些人的关照,也无所对这些人之学论。
“那其二呢?”
韩大人当下神色微皱,却还是开口与宋穆问道。
宋穆抬头看着对方,拱了拱手,沉声说道。
“其二,宋穆斗胆所言,当今儒学所谓民之论者,不过耳耳,所谓君臣、父子,当遵,但过往言说之中,于民极重。”
“我文朝疆域辽阔,万千土地耕种需民,商货交流需民,兵士辎重需民矣,就是我等文人,亦以民始。”
宋穆沉出一口气,此番似乎终于说出了心中想法。
“因而,儒学于世,过往不仅仅于尊礼守仁,而后,也不仅于忠君爱民。”
“儒学之道存世矣,因民起,当为民托举而盛。”
“与此番,儒学之道发展,将以实践为骨,以民为血肉,方能长远矣。”
宋穆的话音落下,这几位大人此刻竟也止不住的出了口气,面面相觑。
他们并非不体恤民情,只是这悠远岁月,入目皆繁华,那等困苦似乎与儒学再无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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