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趴在上面偷听来着。”鸿踏雪板正姿态认真地说,“他说的事跟你有关。”
“徐枢的梦话里有我?”
“我倒希望他说的都是梦话!”鸿踏雪脾气不佳。
嵬名岘受不了他这副磨磨唧唧的样子,开口道:“有何麻烦你直说就是!”
鸿踏雪再憋得慌都理智清晰,朝嵬名岘发火撒气的事他是决计不会干的,万般幽怨最后只凝结成一记怨怼的斜视。他在反复确认上下里外再无外人偷听之后才说:“他说你是温婉的儿子,你身上有府库地图!”
“没有啊。”杨臻再自然不过地回应了后半句。他身上有什么东西他自己还不清楚吗?等会儿……
鸿踏雪脑瓜子机灵,蹬开椅子凑过来问:“你知道你娘是温婉的事?”
杨臻点头:“地图是怎么回事,徐叔说明白了吗?”
鸿踏雪鲤鱼上滩般扑腾着连拍了他几下,直到求生的警惕让他发觉嵬名岘在瞅他之后才住了手。他挨近了杨臻说:“他说你身上有温氏家徽,家徽就是地图!”
两双大眼睛左摇右摆地对视了片刻,杨臻才长应一声:“哦……”怪不得徐枢不肯说,所以隗冶也是因为这个才必须死的?可这个必要好像有点牵强……
鸿踏雪觉得杨臻这个反应不对劲,亦或是不随他意,“你一点也不惊讶?”
杨臻饮尽碗中酒,能有多少惊讶?就鸿踏雪这个吊胃口慢腾腾的样子,没来得及惊讶不等鸿踏雪说完他就猜完了,还能惊讶什么。
鸿踏雪很扫兴,他又看向嵬名岘,嵬名岘倒是有一点惊讶,可虽有一点惊讶,全部的反应与动作也不过是盯着杨臻的后背看而已。
“你们俩怎么回事?”鸿踏雪蹦上了椅子,“你俩都知道?合着就我一个人把这当成惊天大秘密被吓得够呛?”
“我们知道的时候你在躺尸呢。”杨臻拖着椅子往旁边靠了靠,省得鸿踏雪一激动踩空了跌下来砸到他。
鸿踏雪逐渐被他的态度感染,慢慢也无所谓下来。“你身上真有温氏家徽?能当地图的家徽得长什么样呀,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上下其手地准备自己探索。
杨臻把酒碗扣在他脸上把他推开:“起开!”
“别这么小气嘛!”鸿踏雪还想再缠上去,但杨臻却直接坐到了嵬名岘的另一边,他只好老实下来,回过头去对付桌上不吃白不吃的饭菜。
“这该怎么办?”近几日来发生的事嵬名岘只能负责问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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