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些举动难逃钱津达的法眼。
穆琏看腻了他一天三趟的造访,一个眼色示意他有事快讲,钱津达却偏跟他二人寒暄起来。“穆侯可见着梅似寒了?他近来脾气古怪喜怒无常,没在您面前失礼吧?”话说完之后,他才缓缓坐到了两位侯爷对面。
扈坚良斜了他一眼,怪着语气说:“他不一直这样么。”
钱津达连连发笑还未来得及附和两声便听穆琏主动接了话:“年轻人嘛,这样才有趣儿。还起了个新名字,看来心态还不错。”
“名字什么的,不过是留给世人称谓所用罢了。”扈坚良就此事跟周从燕聊过,自然明白他们的意思。
穆琏点头应和:“总之是跟杨恕没关系的。”
“是是是……”钱津达只能眼力活络地跟了两声,又道:“小梅兄年轻却也很值得托付呢……”
扈坚良看得见他眼中的试探与挑弄。听说穆琏传见过杨臻,只是没人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钱津达不知道,也是最想知道的人。专门跑过来对着穆琏百般试探,他真有些咋舌钱津达的细密心思。
穆琏慢吞吞地喝掉半盏茶后才道:“那是自然。”
“只是近来小梅兄的烦扰之事甚多,钱某怕他难免有分身乏术之时,我若是能帮得上他也是欣然。”钱津达一计不成又施一计。
“看他所需吧。”穆琏仍未多说一字让钱津达稍有收获。
钱津达总算是有些笑不出来了,垂眉低眼以茶盅遮挡脸色之时仍在琢磨还能如何再问。
扈坚良看得明穆琏的态度,知道这位千尊万贵的侯爷已经不想再多倒一杯茶,便开口道:“钱庄主日理万机,有什么事即刻说了,也省的被我等闲人消磨时间。”
钱津达不情不愿又不得不老实交代:“适才得到的消息,温凉曾在黄州出现过,要不要派人去把他抓过来?”
穆琏没有及时回答,扈坚良从旁解释道:“这是若佟的建议,为此下官还带来了乌显炀。”穆琏知道这是杨臻的主意,钱津达早几趟过来的时候就跟他说过,这等小事还要再来讨问一遍实在是无聊得很。“抓吧。”他再简单不过地说了一句。
钱津达纳罕他兴味索然,不踏实之下又问:“侯爷觉得此事无甚意义吗?”
穆琏遽然笑了一声,把钱津达和扈坚良搞得满头雾水,他扣下茶盅说:“怎会,温凉可是刺杀过圣上的人,能抓住他也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