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顾长风向来是滴酒不沾的。实在推脱不掉的情况下,也是浅尝辄止。此番前来,他有要事在身,更加不会碰酒了。
“为何不喝?阿呆说过你很喜欢这笑红尘。”
“明天还要赶路,不宜多饮,以后再喝吧。”
莫待打开一壶酒闻了闻:“我也想尝尝这酒的滋味,你陪我喝些。”
顾长风忙道:“公子,今天就算了。改天好么?改天我陪你尽兴。”
谢轻云奇道:“啥意思?难不成你俩喝酒还要看黄历,挑黄道吉日?”
“那倒不至于。”顾长风笑道:“我家公子只在两种情况下才会喝酒。一是赌钱,二是庆祝。平日里他几乎是酒不沾唇的。”
谢轻云想起件事来:“去年我们在娑罗山喝酒,你喝的是什么?水?”
“不行?又没规定必须喝酒。”莫待喝了口酒道:“味道不错!适合这样身心愉悦的夜晚。”他把酒壶递给顾长风,接着又开了一壶。“今晚无事可做,咱俩要不要赌一把?”
一听说赌,顾长风连连摇头:“从小到大,我就没赢过。不赌,坚决不赌!”
莫待啧啧两声:“瞧瞧你这个小气劲,哪有点大掌柜的气度?”他在身上摸了好半天,也没摸出钱来,随手掏出饭团朝草地上一丢。“我就以它为赌注。别看它小,好歹也是灵兽,比你那些金银珠宝值钱多了。咱俩就赌一把,一把定输赢。你赢了,饭团归你。我赢了的话,嘿嘿嘿……我要知道你十八岁生日那晚许下的愿望。”
饭团气得两眼通红,喵呜直叫,飞起一脚踢在他肩上:你居然敢拿我当筹码!信不信我挠你!
莫待没所谓地掸掸衣服:“咱俩都这么熟了,就别那么多计较了。再者,作为一只猫,能被人当作筹码,你应该心怀感激。”
饭团龇着牙转了几圈,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直到口酸牙软才松口。它扭头望着天空,表情很是悲伤。
莫待吹了吹那两排深深的牙印,直佩服得两眼放光:“哇,猫居然有如此齐整漂亮的牙齿,厉害!你会的技能还挺多嘛,咬人排第几?”
旁观的两人对此早已习以为常,都一脸淡定地看他逗猫。
饭团一声不吭,像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孩,呆呆地出神。
莫待笑道:“这么喜欢神游,小心灵魂出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