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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云问:“你俩还赌么?我还等着拿彩头呢。”
“赌,必须赌。就赌谁先让这酒壶空空如也。如何?”莫待指着头上的锁魂簪道,“我若输了,这个归你。”
谢轻云笑道:“你这赌注够大的!不怕雪凌寒不高兴?”
“这话说得奇怪。这是我的东西,他为什么要不高兴?”
“他为什么不高兴你不知道?”谢轻云拽了把香茅草,在饭团身上扫来扫去。“别去碰他的逆鳞,别给自己添堵。何苦来哉?”
“行行行……我记住了,保证做个乖宝宝。”
顾长风终于权衡结束,自认有必胜的把握:“若我侥幸获胜,公子也不用给我锁魂簪,我想问公子要点别的东西。可否?”
“好说,好说。”莫待把酒分好,一人三壶。“作为公子,我让你先喝。”
顾长风也没客气,抓过酒就喝。莫待含笑看他不歇气地喝光了两壶酒,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顾长风见他连酒壶都没碰,心中疑惑,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莫待笑眯眯地将第三壶酒递到他手里,示意他抓紧时间。
谢轻云也不知道莫待想干什么,饶有兴趣地等着看结果。
眼见顾长风的酒壶底要朝天了,灵犀变成个小榔头,漫不经心地依次将酒壶敲得稀巴烂。酒洒在干燥的土壤上,被吸得一滴不剩。
最后一口酒哽在顾长风的喉咙,哽得他两眼冒金星。
谢轻云愣了一愣,大笑:“长风,你又被他算计了!”
莫待一脸无辜:“怎么能说算计这么难听的话?我哪里算计了?我只是遵照约定,让这酒壶空空如也……而已。我哪里不对了?”
顾长风终于咽下了那口酒,咳嗽着道:“是我不对,竟自不量力想赢公子。”
莫待摸着下巴道:“问了你那么多次,你都不肯告诉我,这次可不能再耍赖了。”
顾长风咬了咬嘴唇道:“愿赌服输,我绝不赖账!只是,可不可以改个时间再说?月光这么好,我现在只想喝酒。”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只要你肯说,改天就改天。我不急,不急。”莫待心情大好,转身讨好饭团去了。
谢轻云已猜到顾长风的心愿多半与莫待有关,也就不再追问。他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