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我?”
“不是咒,是祝祷。三公主切莫会误解我的意思。”
双方剑拔弩张,眼见着就要动手。恰在此时,莫待匆匆赶来,迈步进门时不想却被袖中掉出的一团丝带绊住了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见众人都盯着自己看,他尴尬地抓了抓脑袋:“失态,失态。我来得不是时候?”
夜月灿叫道:“是时候,非常是时候,刚好赶上给我收尸!”
“莫怪,莫怪!我不练完剑不能下楼。事情都说清楚了么?”
“你傻啊?清楚了我还能这样?你瞧瞧那信上都写了什么!”
林雨曦手一抬,将信甩给了莫待:“再看也就这样了,还能看出花来?”
莫待字斟句酌,看得特别认真:“嘉和公主的手笔?那我得看仔细了。”
林雨曦道:“还是那句话,要给人定罪,总得人证物证齐全了才行。若事实证明我师兄确实居心不良,品行不端,且不说我师父会如何责罚,风神门的这些同门就饶不了他。在既没有人证,物证又不值得采信的情况下,仙后就命人解了我师兄的剑,欠妥!”
“有罪的人哪里会承认自己有罪?他们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平常。这才是他们最大的罪恶。必定得用过刑了才肯招认!”方清歌冷声道。
“仙后不必动气。有罪或无罪,都必须符合情理,用事实和证据说话。岂能空口白牙,胡编乱造!所以,在对我师兄用刑之前,烦请仙后给出能服众的证据,判他一个罪有应得。不然,风神门的人怕是不能答应您这么做!”林雨曦盯着樊让,目光极不友好。“樊公公,我说的对么?”
樊让回以一个极谦卑的笑容,没有过多的表情。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谢家心怀恶意,不知感恩,所受之罪根本就是自食其果。”
“究竟是谁心怀恶意,搅弄是非,等水落石出时自然见分晓。仙后又何必忙着下结论?”林雨曦的口气很是冷淡,“我再重申一遍,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谁也不能动我师兄!”
“你这是什么态度?”雪千色拍案道,“证据摆在面前,你还要怎样?我母后做事向来公道,难不成还能冤了他们?”
“三公主此言差矣!所谓公道,是就事论事,不袒护,不偏帮,不以个人喜好论对错。恕我眼拙,就目前这情势,我可没看出有公道可言。倒是那心怀叵测,躲在暗处设局的恶毒小人,打着‘公道’的旗号得了不少好处。”
“樊公公谦卑和顺,绝非恶毒之人!他才……”雪千色捂住嘴,满面懊恼之色。“我……我懒得跟你理论。总之,不许对我母后无礼!”
方清歌瞪着雪千色,大有掌她嘴的架势。雪庆霄忙使个眼色,示意她别再插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