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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杨芸钗这句话儿,殷掠空放心之余,对杨芸钗这个还小她五岁的女孩儿,她突然有些心疼:“你想帮十一,我可以理解,因着一直以来,我也是这样想,并这样做的。可芸钗,我走的路与你走的路不同,我尚还有能自主掌舵之时,而你一旦成为京城杨氏一族的女儿,再过数年,你必成杨家拉拢权贵,甚至仅为多夺得一些支持夜家阵营的呼声,首被牺牲的政治筹码!”
殷掠空的劝言,无不是与夜十一意思相同,都觉得她不该为了夜十一而牺牲掉自已,杨芸钗却不这样想:“你为了大姐姐,能冒着一旦被发现,便是欺君之罪必被砍头之险,也要助大姐姐安稳地走完以后人生的每一步……”
她直望进殷掠空的眼里:“毛丢,你能做到这个地步,为何我就不能?你能为大姐姐牺牲的,我同样可以!”
知道再无法劝杨芸钗打消认杨右侍郎为义父的念头,殷掠空很快离开静国公府。
在离开之前,她只对杨芸钗说,往后到杨家,倘有何需要她相帮之处,尽管让西娄去找她,她一定尽力相帮。
杨芸钗没拒绝,笑着对她说谢谢。
何必谢呢,同样能为夜十一做到这个地步,往前她自认仅她一人,从今往后,再多杨芸钗一人。
她们自出生成长至今,除了相同历经苦难之外,并无太多相同之处,现下倒多了一处,那就是对护着夜十一这件事儿,她们一样的执着。
回到土地庙,毛庙祝犹豫许久,想着黄芪肖的话儿,又想着他侄儿,最后还是将黄芪肖到过土地庙一事儿同殷掠空说了,也说了干苜蓿。
“干苜蓿?”殷掠空坐在堂屋桌旁,端着她刚回来,毛庙祝便倒给她解渴的水喝着。
“你不知道?”毛庙祝看出他侄儿眼中的疑问并不作假,“那本《孙子兵法》里面,最后一页,就夹着那么一片干苜蓿!”
“不知……”殷掠空摇头,摇头一半脑海里突浮现出花雨田那张美得过份的脸,立打了个激灵:“知、知道!”
书是恶鬼的东西,干苜蓿一定是恶鬼的东西,不小心夹在书籍里一并送给她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