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不支持她。”林义龙在俱乐部的客厅里,这么跟默克先生谈论年前的大选,“我其实在哪儿投票都这个味道,我如果在威尔士投票,杯水车薪;如果在金士顿投票,也没办法锦上添花。”
林义龙没在大伦敦区投票,他回到了布莱肯林场的塔尔波特港选区,这里的居民很多都是纳迪亚手下的工人,也是劳工合作党的铁票仓,以至于居住在塔尔波特港附近的农民也对投票兴趣泛泛。
“唉,真是遗憾。”默克先生的资产处理终于结束,几个最核心的问题都处理干净,“对了,我打算安家了。”
“为什么我身边的朋友一个个地都要结婚?”林义龙叹道,“是上帝启示我要也要结婚建立家庭吗?”
“什么意思?”
“就是从去年开始,跟我关系很好的几个说是要独身主义的几个朋友都说要结婚了。”林义龙如实作答,“没想到你也一样。”
“我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默克先生谈起了他的个人原因,“这不是把我的财产之类的厘清了嘛,我觉得现在可以了。是该结婚的时候了。”
“e”林义龙笑了笑,“你喜欢就好,结婚的时候别忘了叫我去赴婚宴。”
“没问题。”默克先生笑道。
两个朋友又聊了聊和他们信托有关的事项,妥谈各种条款之后,默克先生也就成了基金的合伙人。
凯蒂因为要参加晚间辩论,刚好可以和林义龙一起回去,不过波莉和塞莉姐妹俩却不能体会母亲的难处,因为没看到自己的父母,即使被保姆哄着,整晚都在公寓哭闹。
回家后,林义龙抱着波莉,凯蒂哄着塞莉,安心了的女儿们在父母的怀里安静地睡去。
“快过春节了,这是我和你爸爸给的压岁钱。”林义龙趁着凯蒂淋浴的工夫和远在韩阳的林父林母视频聊天,“还有,艾米父母那边的事儿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林义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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