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彬笑眯眯点着头道:“正是!”
“……莫非……叶夫人乃是做甲子元历地祖文远公的后人?”
李文革一脸崇拜地问道。
“李宣节见笑了……文远公正是妾身家祖……”祖霖略有些羞赧地再次行礼逊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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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革呆立了半晌,突然间如梦惊醒一般。长身向着祖霖施了一礼:“果然是家学渊源,令先祖大名驰于宇内,在下自幼年便听得他老人家大名,实在是如皓月之明普照众生,如沉渊之智以启世人,前辈哲圣,天下景仰,夫人请受文革一礼!”
李文革这一礼行得可谓心甘情愿。对于一个独自将圆周率演算到小数点后七位并且将自己地名字刻上月亮的牛人,李文革的心中除了崇拜只有敬仰,这种情怀是李彬等这个时代的儒生和文人万难理解地。
这位祖文远,绝对是一位够得上李文革如此大礼的偶像级人物。文远是此人地字,在李文革的时代并没有太多人知道;但是提起此人的本名,却绝对是蜚声国际名震寰宇。
祖霖祖上的这个牛人,大名叫做祖冲之。
提起大名鼎鼎的圆周率,无论是后世的中国还是外国,无论是华人还是洋人,都不得不提及此人的名讳,就在月球的背面,有一个方圆极广阔的环形山,便是以他的名字命名地。
中国历史上能够引以为傲的数学家并不多,祖冲之无疑是他们中最耀眼的一个。
“如何?启眠,如今心甘情愿出山了么?”
总算寒暄介绍完毕,李彬笑眯眯问叶其雨道。
叶其雨一愣,看起来他还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他的注意力自方才筹算完毕乘法之后便被李文革在地上写出的竖式吸引去了,沉迷至今头脑尚且不是很清晰。李彬一提他才想起这二人此番进山的目地,不禁心下踌躇起来。脸上浮现出一副犹豫难决的神色。
实际上刚才那番较量,叶其雨在窄小的半张桌子上摆算筹棍,仅用了将将不到两刻功夫便算出了乘法结果,得数与李文革的得数相同。运用筹算之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算出得数,其筹算功力确实已经堪称独步宇内傲视天下。李文革所用的竖式在二十一世纪虽然只算小学课程中最基本的运算法则,但在公元十世纪的中国,却绝对是一种越时代地先进科学方法。叶其雨输掉这场比试一点也不丢人,若是两个人用算盘来计算,以李文革那种半吊子的珠算功力,是绝不可能赢叶其雨的。然则以先进了一千多年的竖式来战胜繁复麻烦地筹算,绝对是一种不对称的比赛,然则叶其雨输得一点也不沮丧,反倒兴奋地现了无价之宝,此刻他早已将什么比试以及出山等等“小事”忘到了爪哇国去。一心只想和李文革仔细地请教一番这用起来方便无比地大食文字和奇妙算法。
然则此刻无论是他还是祖霖心中都明白,如此精妙的算术,李文革想必是不会轻易传授的,若是不肯出山相助,人家凭什么将这么奇妙的东西无私相授?
良久,叶其雨才结结巴巴答道:“……那个……李大人……哦……怀仁兄。尊驾术算之精,实在远在其雨之上,不要说开山授徒,便是开宗立派也够资格……在下这点末学,只怕入不了李兄法眼,若是李兄不嫌弃在下鄙陋,可以将尊驾所说的学童送进山来,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