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铁像他爹,性子稳,年岁不大,已经学的有板有眼,不似少年,倒像个小老头。
大家伙将四散开的马都抓回来,一并交给大铁,和之前收获的那些马一起安置。
闫玉再次确定了那三百多北戎的位置,急声道:“将土掩一掩,回到之前的位置。”
几个木棍来回刮土,两三下就再看不到马蹄的印记。
所有人往回跑,重新埋伏在预定地点。
不多时。
远处传来马蹄声。
闫玉面色凝重。
憋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错过什么,眼睛死死的盯着来处。
他们进村了!
乌压压的人和马,目的明确,直指小安村。
“拉!”
闫玉瞧准位置,大喊一声。
三根粗长麻绳瞬间紧绷拉起。
“啊……”
冲在前面的几列北戎翻了马,后面的人立时拉住马头,马儿或是扬蹄站住,或是向两侧骑行。
拉完绳子的少年,跑得飞快,飞奔着钻进西边的箭塔。
门板无缝衔接压上去。
几根棍子一顿敲,抽冷子还给一刀。
等还在马上的北戎反应过来,这些跌马的家伙已经死透透的。
“二十!”闫玉喊道。
就见小安村的汉子们果断收手,举着门板,拎着刀棍往后跑。
跑够二十步,停下,再次找地方隐蔽。
闫玉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节奏很好,闫玉你行的,行的!
似乎是防备再有绊马索的出现,北戎放慢了速度。
如此一来,给到小安村的压力骤然放大。
北戎一方已经意识到这个新村子的不同之处。
他们聚众而行,缓缓逼近。
……
二铁拼命撑杆,一下又一下,木筏快得不像话,川流而下,连浪花都追不上它。
夜冷风寒,二铁冻得直打哆嗦,却不敢让筏子慢上一分,他身子冷,心头却烧的厉害。
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岸边,生怕将谷丰错过去,他只来过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