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你啊,你敢胡来,我宰了你。”
紧接着又补充一句:“你真是恬不知耻,荒唐至极。”
谢傅缓缓笑道:“放心,我会忍住。”
“你这话岂不前后矛盾!”
“是啊,很矛盾,很想要你,可看见你骨瘦如柴弱不禁风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是头禽兽,怎么想的下去。”
王婉之心头一荡一荡的,一波又一波,她有点受不了他的话了,怎么有人能够如此恬不知耻,冠冕堂皇的说出这种话来。
“王婉之。”
“嗯。”
“那天看见你骨瘦如柴的样子,我很心疼,也很生气,好好爱惜自己好吗?”
王婉之沉吟着,轻轻应道:“好。”
“等你丰盈婉美,我就不用忍了,就下得了手了。”
王婉之受不了了,脚下快行败走,“我回去了。”
“慢点,别又摔了,害我发乎于情。”
王婉之止步,轻轻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有带棍子?”
“是,我怕你放狗咬我,所以我带了一根棍子。”
这话很好笑,她又怎么会放狗咬他呢,王婉之却笑不出来,却是十分窘迫。
走到圆门的时候,王婉之止步道:“明天我想吃金陵盐水鸭,你会做吗?”
“你明天如果还穿裙子,我就给你做。”
王婉之冷哼:“爱做不做。”
王婉之也不知道怎么行回房间的,燕语声音飘来:“小姐,如何了?”
王婉之回神:“什么如何了?”
“他还满意吗?”
王婉之感觉这话刺耳:“什么叫他还满意吗?他满不满意与我何干?”
燕语见小姐神情古怪,暗暗咋舌,该不会是闹得不愉快吧。
王婉之坐在椅子上,手托香腮,呆呆发愣。
过了一会,燕语小心翼翼问道:“小姐,该不会谢傅对你无礼吗?”
王婉之感得燕语这话有玄机,燕语怎么敢断定谢傅敢对自己无礼,这时想来简直破天荒。
燕语与谢傅接触的多,应该对他也有点了解,轻轻朝燕语看去。
燕语忙道:“谢傅这人虽然时而会开一些过分的玩笑,不过我觉得他还是端正守礼。”
这话分明矛盾,既是端庄守礼,又怎么会开过分的玩笑呢,王婉之问道:“过分的玩笑,例如呢?”
“例如……”
燕语说着脸唰的就红了。
王婉之见状,整个明白了,冷哼一声:“好色之徒!”
燕语生怕谢傅在小姐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忙摆手道:“不是的,怎么说呢……”
“对了,谢傅跟我说,他对待真正的朋友,比较随意,如果有什么轻浮失礼的地方,让我见谅,所以如果谢傅对你开过分的玩笑,那就是把你当真正的朋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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