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之顿觉好笑,“真是好说辞,好手段,机灵如你也被哄得傻乎乎的。”
燕语解释道:“小姐,你都知道燕语机灵,哪有那么好骗的,燕语甜言蜜语还听得少吗?哪一个不是被我骂得狗血淋头,是谢傅的真挚打动燕语,我方才信他的话。”
王婉之澹道:“燕语,你这般胳膊往外拐,他是抱你了还是亲你了。”
“啐,小姐,我不来了!”
燕语顿时羞得一边蹬脚。
王婉之苦笑,我刚才是不是也这般,这会只觉心乱心累,比看了叁天叁夜的书还要疲惫。
“燕语,我累了。”
“小姐,我为你宽衣。”
褪了外衣,熄灯上榻。
安静了一会之后,王婉之轻轻问道:“燕语,我是不是变了?”
“怎么说呢,小姐变得有人情味了?”
“人情味?”
“额……就是……”燕语却解释不了。
王婉之却道:“放下伪装……童心未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由着自己的喜怒来。”
燕语忙道:“对对对。”
王婉之笑道:“对于小孩子来说这叫天真,对于成年人来说这叫做失端失礼。”
燕语问:“哪一个对呢?”
“我也很乱,他好像知道我的弱点,能轻易撩拨起我的情绪来。”
燕语小心翼翼道:“或许小姐你在意吧。”
“不仅仅如此,或许他了解我。”
“嗯。”
“燕语,我有点怕见到他了。”
“嗯。”
“可我又想见到他。”
“小姐,或许是因为陌生而抗拒,习惯就好。”
“我有点累了。”
“小姐,睡吧。”
两人没有再交谈,燕语一旁细心候着,王婉之却辗转反侧。
过了许久,王婉之突然道:“燕语,点灯研磨。”
“小姐,你要给谁写信。”
燕语点了灯,在书桉前研磨,王婉之下床穿鞋,直接走了过来。
燕语见王婉之只穿素衣,忙在她身上披上一件披风。
王婉之提笔在纸上迅速书写。
写完之后,将纸递给燕语,“明天一早你去药铺把药捉来,熬给他喝。”
燕语愣道:“谁?”
“抱你亲你的谢郎。”
“小姐,你又来了,你怎么学会调戏人。”
王婉之看燕语又羞又窘的样子,笑道:“滋味挺好的,难怪,我迟早学坏。”
燕语岔开话题,“小姐,谢傅得了什么病?”
“肺火重,肝火重,肾火重,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