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中突然响起通讯传音的提示声音。
在这五天之中,他并不只是躲在这里怨天怨地,而是已经和刘家的一名嫡系子弟搭上了线。
刘途神情肃穆,对着李钧的背影拱手躬身。
“对,碎了!被人硬生生砸碎了。”刘途自嘲道:“所以我现在就是表面风光,手中无宝!”
但再回到那个湍流漩涡,自己就只剩下了随波逐流一個选择。
刘途一脸惊讶:“阎老板连这种事情也擅长?”
李钧问道:“刘兄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再找到一个宝贝?”
“既然如此,那阎某就先告辞了。”
李钧轻笑道:“没了这个字,就是我最想要的好处。”
李钧脚步一听,却并未回头。
“刘兄,请。”
顾玺从来没有考虑过李钧真的会放过自己,这种想法太天真。
所以刘途自然而然就成了顾玺首要的接近目标。
“让刘大人您久等了,是下官的失责,希望您恕罪。”
刘途说道:“俗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刘阀内遍地是宝贝,可这些宝贝眼光毒、要求高,轻易不会认主。我好不容易得了一个,结果”
包厢内,一位脸型方正,气质儒雅的中年儒生已经等在其中。
如今摆在顾玺面前的,已经不是与人狭路相逢,凭借勇气便能涉险过关的困境了。
“好处多的数不胜数。”
刘途抱拳:“阎老板英雄气概,恩怨分明,在下佩服!”
刘途脸上笑容一敛,双眼定定看着李钧,缓缓道:“可我只看到了对我的好处,没看到阎老板你有什么好处啊。损己利人,这种事情我可从来没有见过。”
这样的结局似乎也能接受。
刘途脸上笑容不变道:“那么彼时彼刻的辽东卢思义”
一等门阀内的兄弟倾轧,远比顾玺所在的三等门阀来的更加赤裸和直接。
等众人分坐进呈‘品’字摆放的三张西夷沙发,包厢大门便从里往外缓缓地闭合,扣合的锁音响起。
同时一股特殊波动蔓延开来,屏蔽房间内的黄粱梦境和通讯传音。
顾玺问道:“结果怎么样?”
“指教谈不上,只是想跟刘兄你谈一笔交易。”
“刘阀和刘典,可也不是一个概念。”
刘途‘唉’了一声,摆手道:“这里不是官衙,大家就不用称呼什么大人不大人了。我痴长几岁,贤弟伱如果不嫌弃,叫我一声兄长就行。”
顾玺笑道:“既然大家都有兴趣谈下去,那不如我们坐下聊?”
如今刘典在第一阶段的新政之中大放异彩,俨然已经成为了新东林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