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光说你好的事。看来你的辛苦付出也不少,至少比我要辛苦得多,其实我也知道,想干点活儿,哪有不辛苦的?
印安东却笑着说,看你出差,这不也挺辛苦?实际上我平时的工作都跟你出差一样。你就想想吧。如果不能苦中作乐。那我这工作还怎么干?我倒觉得苦点儿累点儿的,反而不是什么事儿,毕竟我们现在都很年轻,干点活儿还真没什么了不起的。
柴登科笑笑说,你说的好听,这干活儿谁愿意干,天天靠在那儿,哪有什么休息啊?反正我是受不了。要是在厂子里加个班才能缓过劲儿来,要是在外边儿加班,那实在是太难受了,休息不过来,还得天天加班。谁能受得了,机器还得镐镐油呢?
印安东心里想,莫非是差登科因为工作劳累跟他领导闹矛盾了,真是奇怪。
柴登科想了想,还是不再猜测了,像这种事情,猜来猜去的没多大意思。他拿起酒瓶儿,对柴登科说,来,咱们喝一口。
这个小瓶装的酒都是250毫升的。
不知不觉,这酒竟然喝出来了。
印安东笑着说,登科,你等一会儿,我再去拿两瓶。
柴登科点点头,然后说,咱俩这酒喝的太慢,要是再拿一瓶儿也不一定能喝完,人家食堂总要下班儿的。
印安东一边听着柴登科说,一边站起来。很快,他又拿过两小瓶儿来。
印安东菜吃的很少,只有柴登科吃的津津有味,看来他这次出差,看来吃得还真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