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听了一天的杭州新学报告。现在脑袋嗡嗡的疼。
儒学以往也有经筵,但从未有如此深刻与高强度过。
原本身子欠佳的裕王,这听了更加觉得伤脑筋,本来疲惫一天准备赶紧回王府休息,但惯性还是让他先去精舍给嘉靖请个安。
一来是有迹象表明嘉靖对自己的态度已经不像之前严格执行二王不相见,二来嘉靖这经筵半路就走了,却也没叫停,到底是什么意思?
满脑子疑惑的裕王战战兢兢地来到精舍门外。
“主子已经睡下了,裕王爷别急着走。主子睡前吩咐了,让把昨日从杭州寄来的文件抄本带走。刚刚才完成抄录,奴婢再去核对一番,约莫还得耽误一刻钟。另外主子还问了王爷那个测试的分数,我找个纸笔来。王爷好告诉主子。”黄锦又恭敬地回到司礼监去一方面督促进度,一方面张罗纸笔了。
“好了”裕王还是很客气地主动递了过去给黄锦。
“这是火漆的封签管子,麻烦王爷亲自上好封漆”黄锦递上各种材料继续小心翼翼地说道。
收好后,直接去精舍放到嘉靖常看的书桌上了。
后面又等了半个时辰,抄录核对装车才忙完。
黄锦一边道歉,一边回来引导裕王,到了宫门口,却发现三驾马车停在当口,先开帘子竟然都堆了满满当当三车书。
“前两车是之前的的抄录本,后面一车是昨日寄来的刚抄完的。这些东西主子之前都有详细翻阅,还望裕王多加参详”
道别离黄锦,于是乎裕王领着五个小太监,又领了一队大汉将军赶着三驾马车回王府了。
回到府衙前,才发现这三驾马车似乎也大有玄机。因为是四轮马车,比一般的两轮马车大上不少。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