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还是莫要报太大期望。”嘴上是这般安慰,心中却是已经有了计较,白花花的银钱可不是哭两下就能到手的。
就在事情快被五七三敷衍了去之时,一直陪伴在符氏身旁的玉面中年,宠溺地拍了拍小妇人,拱手作揖对吕佩施礼道:“驿丞大人,且听小生一言。”
吕佩方才一直没有搭理这位白面男子,只当是妇人新搭上的姘头,心中不屑。如今听这儒生开口,极是文雅,不由问道:“敢问先生是何许人?”
玉面中年又作一揖,方才说道:“小生只是东芝镇的一位平常牡丹士,看到符敏可怜,与她一同回来玉节料理她夫君后事。却是去年林执事经由武行首护送过路东芝镇时,与家兄一起招待过玉节驿的一众军士,如今身在玉节,得见驿丞大人,真是倍感亲切。”
听闻儒生自报家门,吕佩自然问道:“不知令兄长是?”
玉面中年微微一笑,如沐春风般回答说:“正是东芝驿驻军行首夏嵩。”
吕驿丞恍然大笑道:“哦哦,原来是老夏的小弟呀,自己人自己人。”心中更是不屑,自己如今已经是一驿之首,自然高他夏嵩半级,想起之前借兵是夏嵩的趾高气扬,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儒生却是依旧恭敬,自有凭持般自言自语道:“我家兄长常与我诉苦:‘营中重甲人员足备,却是有十五位红甲常服的老兵已然训练日久,明明已经过了背景审查,却是没有出路,亏待了兄弟。’听闻玉节守备不足,特让小子前来,帮着营地里的老兄弟们找一条晋升之路。”
困顿之时有人送来软枕,这自然是让原本泰然而坐的吕行首大为欣喜,瞬间从椅子上蹿腾起身子,亲近着拉上男人的双手,脸色的笑容难以自抑,朗声道:“兄弟,那你可来得正是时候,我们俩且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细细说来。对了,嫂嫂一起,嫂嫂一起。”说着话,却是拉上了中年与符氏走出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