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照顾好绘梨衣,这是我和哥哥的义务。”风间琉璃的脸色变了,“但是路君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让我们逃离日本么?那你怎么办?你打算留在日本牺牲自己?”
“不,这是我一开始就为你们准备好的退路,你们都战胜了自己的命运,你们是胜利者,死亡和悲剧不应该是你们的终点。”路明非对风间琉璃说,“我也并没有打算死在这里,这场战争我也是想胜利的,朋友、亲人、爱人……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在等着我,当这场战争我打赢的那一刻,我就能拥有这美好的一切。”
“可路君你的语气让我听起来像是在交代后事。”风间琉璃如实地说。
“也许吧,就像刚才风间君你说的,没有十全十美的计划,也没有绝对必胜的战争,我有信心不代表我有资格让所有人都陪我一起承担这份有可能的风险。”路明非低声说,“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
“路君,你刚刚说的离开日本的方法……”风间琉璃似乎要说什么,却又被路明非打断。
“是一架私人飞机,从横滨市的港口起飞,目的地的是韩国的首尔。”路明非说。
“韩国?”风间琉璃说。
“对,韩国,你们是可以成功在首尔机场降落的,韩国那里的一切苏恩曦都已经帮所有人打点好了。”路明非点点头,语速疾快地说,“我说过这个女人很有路子,因为她很有钱,有钱就能解决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问题。”
“哦对了,苏恩曦买了一棵海棠树,应该已经运到了首尔的市中心。”路明非郑重其事地对风间琉璃说,“如果我没赶上,就麻烦风间君你和源君带绘梨衣去那颗海棠树下,给她买两支冰淇淋,再帮她拍一张照片吧。”
“海棠树?冰淇淋?”风间琉璃有些不解。
“很无厘头的要求吧?”路明非表情失神地说,“但这是我曾经做出的一个承诺,哪怕这个承诺是在梦里,但男人也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失神是因为路明非回想起了曾经的那个梦里,日本的局面也来到了现在的这一刻,那时候绘梨衣坐在前往红井的车里,开车的人是赫尔佐格,那是针对绘梨衣的一个巨大的陷阱,而路明非躲在高天原的酒窖里,躲避着即将降临的灾难和他应该面对的那场战争。
绘梨衣给路明非发信息说她马上就要去韩国了,说她害怕,路明非则是回复她说韩国有很多很多的海棠花,首尔的中心还有一棵巨大的海棠树,他让绘梨衣去那颗海棠树下等他,可以买两支冰淇淋,如果路明非没到,两支就都归绘梨衣……但这些其实都是路明非骗绘梨衣的,他压根对韩国不怎么了解,只知道那是个整容脸和辣白菜十分流行的国家。
韩国当然没有什么海棠花节,首尔也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