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常舟汇报过的,如今当面再问一遍,绝对不是想要揭人伤疤。
“客人划伤的!”
“为什么?”
“那时候,生了病,那人误认为是我不愿意服侍他……”廖氏的回答验证了老鸨的说法。
但王茂平从廖氏的神色以及说话时细微的动作来判断,对方可能是有所隐瞒。便又问了一句。
“生了什么病?”
“呃,风寒!”廖氏说话时眼神向左,自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是吗?可捕快听说的是奔豚啊!”
对方眼神中出现少许的慌乱,连忙改了口:“是奔豚!时间太久,记不太清了。”
王茂平点了点头,直接问起了下一个问题:“醉栖楼的老鸨有没有明确的说过,将你配给孙瓦福?”
“没有,只是她们就那么袖手旁观……”
回话的时候,王茂平能够发现对方眼睛中恨意。对孙瓦福的恨意,对默许的老鸨的恨意,对她每次求救都袖手旁观之人的恨意。
不过问话,自然还要继续。
“现在,我们再来说说,当晚的事情。是那孙瓦福无故闯入你房间的吗?”
“是!”
“怎么闯的?拍门,推门,踹门?”
“他直接将门踹开!让我给他倒水……”
接下来的说法与供词别无二致,孙瓦福嫌水烫,直接泼在廖氏的脸上,随后动起手来,拳打脚踢,还将她推向桌角,撞破额头,仍旧没有停手,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后来就有了惨剧的发生。
事情的经过,王茂平已经了解的很详细了。在醉栖楼里的人包括老鸨都默认双方是夫妻关系。虽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廖氏的卖身契在老鸨的手中,对方是说的算的。想来廖氏也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有之前的请求。即便是面对死亡,也不想与孙瓦福有任何牵扯。
而在王茂平看来,如果夫妻关系成立的话,对于廖氏自然极为的不利。但如果老鸨真的没有明确说过将廖氏配给孙瓦福,只是默认的话,那么事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看来还得找那个老鸨“好好”谈一谈才行。
“孙瓦福这个人,平日里除了看守醉栖楼的后门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活计?”将案件的细节问完,话题也该转移到传递消息上面了。
“基本上没有。”
“那他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话问出口,王茂平就仔细的观察着廖氏的神情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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