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晚辈的就当街被人欺负,大家来评评理!”
要不是实在是哭不出来,哪怕拧自己大腿也哭不出来,应该滴几滴眼泪,那就更有效果。
四周的百姓们听后,纷纷点头,觉得确实是荣国公府的错。
这下车里的人坐不住了,掀开车门帘下了车。
赵贺明一看,是赵承宗,心中一喜,冲上去就开打。
赵承宗今日是借着赐婚前和狐朋狗友碰面的理由,出去见三皇子。商量怎么对付赵将军,这次是个好机会,就算不砍头抄家,也要撤爵贬官、夺了军权,狠狠咬下赵毅一块肉来。这样镇国将军府想要翻身,要花好长时间。
没想到半路上就撞到了,对方居然见到他就开打。
这次手下也不得不帮忙了,可很快他们自顾不暇,只求保住自己就行。镇国将军府的侍卫暗卫战斗力不是一般般的,那可是军队里历练过的好手,平日子里天天操练不算,和匈奴相互打打也是家常便饭。
等到京兆府的人赶来拉开时,彼此都有人受伤,但很显然,荣国公府的人伤得更重。
赵承宗几日前在赏花宴上被赵承宗揍的伤,哪怕抹了宫里上好的药膏,这乌青还没完全褪完,脸上新伤又上去了。
已嘱咐庵堂不能亏待,也不必刻意,庵堂里的姑子是怎么样的,赵映雪也怎么样。梳子就在旁边,哪怕没有丫鬟婆子伺候,自己梳个麻花辫或者盘个简单发髻总会吧,再不济梳理通顺扎起来也行。她就这样什么都不干的,一日三餐的等着送斋饭来。
这才过几天呀,就弄成了这幅模样。希宁有点庆幸能早点来,再久点,就能闻到不洗澡洗头的臭味了。
赵映雪显然是不领这个情,顶着乱糟糟如同疯婆子般的头发,侧身坐着,正眼都给一下:“那这里让给你好了。”
真是可惜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希宁也懒得多废话,把今天要办的事情给办了,还赶着回去。
于是直接了当:“爹、大哥、三哥已经被关在了大理寺,原因是徐姨娘为匈奴暗桩。”
赵映雪猛地睁大眼睛,如同见到鬼一般地瞪着她:“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希宁继续说道:“徐姨娘的父亲是匈奴人,模仿爹的笔迹写了通敌信,想罪行败露后用信来威胁爹,现已自尽身亡。”
赵映雪应该不知道自己的娘是匈奴人的事情,一时缓不了神。
“你还是在这里为好,爹已经自身难保,如果有什么事,你就赶紧落发为尼,出了家自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