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落不到你身上。大姐已经出嫁生子,应该也不会受牵连。”
希宁站了起来,最后说了句“你好自为之”后,留下被惊呆的赵映雪,走了出去。
到了庵主那里,给了二百两的香油钱,也留下一番嘱咐。赵映雪想知道什么,就告诉她什么,不用隐瞒。赵映雪想留下,依旧请庵堂的人多为照顾;想走的话,就不用阻拦了,但不要让她感觉没人拦她。
这个庵堂不算大,平日子过来上香的善女施主,一般也就给个十几二十枚的铜钱,给个一吊二吊的算是不错了。有还愿的有钱人,也有过三五十两银子。二百两的香油钱,那可是十年都遇不上的。
庵主收下后,再装也忍不住,乐得笑不拢嘴,立即答应。到底是镇国将军府,财大气粗,这样的好事多多益善,以后还有啥犯错的女眷尽管送来!
虽然希宁一根香都没点,一个头都没磕,庵主还是恭恭敬敬地将她送出门。
上了车,等了小半时辰的赵贺明忍不住问:“二姑知道爷爷、我爹和三叔被关在大牢里后,她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希宁抬起车窗帘往门漆有点斑驳的庵堂大门看了眼后,让车夫赶车回府。
到了繁忙的大街上,希宁让车夫顺路去下宏鼎楼。
府里的下人全都以树倒猢狲散的心态,给了银子赎身走人,没人做饭了。去宏鼎楼买四桌酒席送府里,先把府里上下的晚饭给解决了。
冬梅捏着银票准备下车:“小姐,定什么价的酒席?”
“最好的!”现在府里留下的人,都担心府里的前途还有赵将军等人的安危,肯定没胃口。
于是冬梅去宏鼎楼定了三桌最贵酒席,二十五两一桌的。却被人看做镇国将军府真的要完蛋了,反正抄家后,银子都会充公,那就狠狠的花。
定好酒席,车继续往府里回。
突然车边的暗卫敲了敲车上的木板:“小姐,前面是荣国公府的车。”
坐在车门处的秋叶拉起帘布往外看了一眼,放下布扭头看着她:“是荣国公府的车。”
希宁转而对着赵贺明:“敢不敢再揍赵承宗一顿?”
赵贺明一愣:“敢,哪里有不敢的!可万一里面坐着的是荣国公……”
揍赵贺明还行,谁叫他调戏小姑。可荣国公毕竟身上有爵位的,他总不会调戏小姑吧,揍人也要有个理由的。
“养不教,父之过。”希宁一个冷嗤:“照样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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