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
他掀眸,望向远处,在那在游轮专门建设的停车层,一个身着白色刺绣西装的背影正在众人簇拥下搭乘专人电梯离开。
“不用了。”傅峙瑾舔了下不久前被吓到咬裂的嘴唇,浓郁的铁锈气味顺着唇舌蔓延,没有疼痛,反而是心安,“别查了,做点手脚,也不要让别人查到。”
听完这结果,傅峙瑾终于如释负重,做了许久才平复下这过山车般上下的心情。
“那个……我们……”前面的助理尤浦小声,“还去医院吗?”
傅峙瑾面无表情,投来看傻子的冷冽目光。
尤浦卑微认命:“……好的,明白,顾少就是您的命,这会议不参加也罢,我这就掉头——”
“……”傅峙瑾心累扶额,急声阻拦,“停下!”
“啊?不去了吗?”尤浦一脸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的惊愕。
“……”傅峙瑾面无表情推开车门,“去啊,你去找冥影挨一顿打,再给你包个vip包间,想躺多久躺多久。”
“……不不不我觉得还是不用了!”尤浦摇头摇出拨浪鼓。
然后目送着气到懒得理自己的傅峙瑾下车,忙急着追上。
这边,在顾南辞出来的一瞬,就被无数或激动或错愕或不可置信的人群包围。
听着此起彼伏围在身边的问候关怀,耳边宛若放了五百只鸭子不停开嗓叫喊。
顾南辞面无表情。
……真!吵!啊!
你们那殿下抱病的原因怕不是被工伤耳聋了吧?
不过,心里吐槽暴躁的一批,面上确实体现了她良好的扮演功底。
按照原老的话,那位小殿下虽然是金枝玉叶捧着长大,内里却像普通人一样,有着不小的叛逆。
看似待人亲切温柔,做事表面功夫很到位,心怀天下赤诚良善,但实际气性可不小,常常跟他闹小脾气。
总而言之,非常相似,所以随她心意,怎么来都好。
顾南辞当即表示强烈质疑。
您这是认真的吗?
这一个弄不好人设崩了喂鲨鱼的责任你负责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