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成了查无此人的情况。
“我说呢,哎呀,今天可是多亏了老谢你啊,这让我一顿好找啊,”何丰安端起酒杯来就准备跟谢仁喝一个,“来,来,为了这个咱俩必须得喝一个。”
“客气了,这不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吗?”谢仁赶紧也端起了酒杯,“对了,你找这个邝老六干啥呀?”
“黄陂那小子说了,汪有德这小子暗地里倒腾票,我就想着借着这事儿把他给摁死了,但是他跟我一个班儿,时间上差不开,就想着盯着这个邝老六,看看能不能查到啥有用的消息。”
“对了,我上个星期还跟刘长生一块儿喝酒了,要不咱去找他问问?”谢仁也不知道更多的了,这个还是得找熟人打听。
“好,那就晚上吧,这会儿人家估计也没时间。”
“行,他今天还真是在班上,等会儿我去路口那个公交站等着他,跟他说好。”
晚上,刘长生如约来到了谢仁家里,一番介绍之后,刘长生很快就跟何丰安熟悉起来。
不为别的,还是得益于何家老爷子,刘长生他爹跟何家老爷子认识,虽然两家平时不走动,但是老相识了。
这谢仁一介绍,刘长生算是对上号了。
“何大哥,今天能在谢兄弟家里聚在一起,也是缘分了。”
“长生兄弟,你这话没毛病,来,喝。”
酒过三巡,谢仁瞅见空子,就切入了正题。
“长生大哥,今天请你过来,是想着向你打听个人。”
“对啊,长生兄弟,实不相瞒,是我托老谢把你请来的,就是想跟你打听打听邝老六的消息。”
“我说呢,谢仁这小子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怎么会有时间请我喝酒呢,你小子,哈哈。”刘长生指了指谢仁,看样子是没放在心上。
“这不是正好赶上了,哈哈。”谢仁赶紧打个哈哈岔了过去。
刘长生也不含糊,何丰安问啥他就说啥。
“这邝老六确实有些邪性,当初他单凭一张嘴就想着让大家教他学车,被拒绝之后,人家啥也没说,平时该咋样还是咋样,本来都以为他要放弃了,但是去年春天的时候,班上的老毕也不知道是抽了啥风,竟然还真答应教他了,”
“后来过年我去老毕家的时候,他家媳妇还跟我炫耀过说老毕的徒弟可上道了,过年的时候给家里送了老鼻子东西了,酒啊,肉啊的,都是最基本的,人家给家里送了一台缝纫机,当时老毕不在,下午老毕还专门跑到我家跟我解释是他媳妇胡诌来着,让我不要相信。”
“他这是越描越黑,这让我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媳妇口中的那个徒弟就是邝老六。”
“要是为了学车,这也没啥,我当时也没觉得奇怪,后来,我们村的一个老叔也跟我打听邝老六,说那人能给倒腾自行车票,当时我就上心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