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凭证,就它了。
临走时,男人悠悠转醒,扯住了风叶的衣袖。
风叶低头看了眼对方努力想要睁开的眼,只得好言哄上几句:“你身上的伤口我给你上过药了,附近留下驱虫的草药,蚁虫不会再伤你。”
她伸手,轻轻扯住他的手:“你伤的很重,我得下山找人帮忙。”
“我身上没钱,借用你身上的玉佩一用,等今日这遭过去,你可再将它赎回。”
男人指尖颤了颤,松开了手,算是应了她的话。
风叶看见他喉结在滚动,想来是晕了许久,口渴。
这山里没水,渴也只能先渴着。
风叶起身快步离开,她当然不是下山救人,那样的话术,不过是拿走玉佩的理由。
她自己救的人,自是清楚他已无大碍。
等他缓会儿,自然可以自己想法子下山。
下了山,风叶直奔丁家。
丁家院门紧紧关闭着,她伸手敲了许久,院门才被拉开。
山跃在门后,看到她身上略显狼狈的衣裙,问她:“夫人去了何处?”
风叶挑眉:“怎么,我不回答,便不能回家?你是我夫的随从,谁给你的胆子以如此态度待我?”
“还是说,你们今日做的龌龊事,要让我在这院门外大声说?”
山跃闻言,顿时不敢答话,只迅速将门拉开了些,让风叶好踏入其中。
待风叶进门,山跃下意识往院门外看了一圈,好在,天色已经暗了,外面没什么人,想来应该没人听见。
院内静悄悄的,风叶往房间去,山跃快步跟在身后。
推开房门,丁永清正趴在床榻上,眼眶泛红,整张脸几乎都是扭曲的。
风叶看他这模样,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看到风叶,丁永清抬手就将榻上的枕头砸了过去,他看着她,咬牙切齿道:“你还敢回来!”
风叶拉了凳子坐下,笑看着丁永清:“为什么不回来?我是八抬大轿抬进你丁家的,这儿就是我的家,我为何不敢问回来?”
丁永清气得浑身颤抖:“滚!你滚出去!”
见风叶不动,丁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