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看向山跃:“山跃,把她弄出,弄出去!”
风叶猛地站起身:“丁永清,你落得这副模样,是你自己做的孽啊,你怎么能迁怒与我呢?”
“夫人!”
风叶避开山跃的手,自己转身往外走。
山跃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她暂时没必要和他动手。
刚出门,不知何时来到门口的老泼皮就扑了上来:“你个小贱人,害我儿子,我打死你!”
风叶抬手,轻轻松松便捏住了她一只手,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甩了上去。
“啊!”老泼皮惨叫一声,风叶松开拉着她的手,老泼皮顿时失了平衡,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床榻上的丁永清睚眦欲裂:“司徒风叶,你居然敢打我娘!”
他下意识想起身,奈何身体不允许,他只能倒抽口凉气又摔了回去。
山跃快步上前将老泼皮扶起来,挡在她身前,警惕的看着她。
对山跃来说,她是家中主母,丁永清发话之前,他不会对她动手。
他在等着丁永清开口。
“打了就打了,她打了我好几年,我还她点儿怎么了?”风叶看向丁永清:“你做的那些事,我心里清清楚楚,你若是不想让我出去给你宣扬宣扬,就让你娘收敛些,莫要再犯我手里。”
丁永清看着她,咬着牙,装了几日的假面撕得粉碎:“贱人!我要休了你,休了你!”
“休我?”风叶冷哼一声:“好啊!”
“丁永清!我司徒风叶如今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咱们就死磕!”
“不过,我好意提醒你一句,你才回京几日?若不想仕途葬送,就该消停消停!”
“你!”丁永清指着她,指尖一颤一颤的,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在丁永清剧烈的咳嗽声中,风叶走到了院子里。
山跃很快去请了郎中过来,风叶在院子里听着他们说话。
这郎中下午就来过一次,丁永清倒也不是风叶想象的那种伤,他是从山坡上摔下去被树枝和灌木丛刮伤了后背和屁股。
只是刮伤吗?
他醒的那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