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香氛系统正源源不断地把东京应季的枫叶被风吹拂时的淡淡芬芳味道带进这个空间,恺撒穿着短裤赤着上身用加热过的湿毛巾擦拭脸颊同时离开卧室。
“师弟你什么造型?”可加图索少爷一开门就被一双很有些凶气逼人的眼睛瞪着,差点没缓过劲来拔出沙漠之鹰来个三连点射。
东京半岛酒店的总统套房和精装修的别墅没有什么区别,卧室客厅餐厅厨房洗手间甚至于游戏厅都称得上是应有尽有,客厅正中央放着巨大的法式宫廷风布艺沙发,此时路明非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睡衣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以葛优大爷的经典姿势半躺在那张沙发上,一双眼睛四处乱转,眼眶极黑,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
超大的投影仪正通过大银幕播放一部名为《212》的电影,虽然特效很棒气势也很恢宏,但路明非没有开声音。
小几上放着两杯手磨咖啡,恺撒伸了个懒腰走过来坐在路明非身边,抖抖颇有些雄伟的胸大肌后毫不客气端走一杯。相比路老板很有些憔悴的脸色,加图索少爷简直称得上是红光满面神采焕发,眼睛炯炯有神,显然昨夜休息得不错。
路明非艰难地把自己的注意力从恺撒的胸肌上转移,摆了摆手哑着嗓子说我没事只是有点失眠。
其实并不是失眠,昨天晚上发现钻进被子的是师姐之后两个人都很有些干柴烈火的意思,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就是深情拥吻什么的。
以路老板谨小慎微的性子虽然说不上什么谦谦君子但也绝不至于是那种随意的人,不过有时候小头决定大头这种铁律实在没有办法违背,就算路明非以前也跟着青藏高原上的喇嘛学过几天佛经也没办法克服最最基本的生理意愿。
再加上窗外月光皎皎怀中软玉温香,路明非那时候心想要是不做点什么倒是他不解风情了,再者说苏轼先生也写过“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这种虎狼之词,连圣贤君子都想得做得为什么我路明非就做不得?于是这厮心中一横恶向胆边生有那么几个瞬间真想和师姐深入交流一番。
话说和女朋友接吻的时候一双手乱摸果然是男人的天性,就连路明非这种这辈子都没主动过的大内总管居然也无师自通,和师姐亲亲的时候就动手动脚起来,结果挨了一大耳瓜子,打得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挨了大耳瓜子之后两个人都冷静了不少按理说就该各自一床被子安心睡觉才对,可师姐说师弟你果然没有对绘梨衣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算你是个正人君子,说着钻进路明非的被子里蜷缩在他怀里。路明非弓着腰满脸憋得通红说那师姐你倒是别和我挤一起啊,诺诺白了他一眼然后又往他怀里挤了挤说就当奖励你来日本后这么乖咯,怎么不想和我一起睡啊,你知不知道以前我那几十个前男友挤破脑袋都想爬上本小姐的床。
她其实是吹牛逼的,两辈子时间加起来诺诺也就恺撒一个前男友,说几十个是把幼儿园勾肩搭背的小男生都算上。
路明非却想原来自己在师姐心中还是过去那个做对了事就该得到奖励的小孩啊,心中居然还有些窃喜,可下一秒路老板心里刚刚涌起的那点小确幸退潮般没了,说是退潮还不太确切,简直就跟决堤似的,接着一股子悚然从身体的某处朝着前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