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发。
“什么东西硌得我有点疼。”诺诺皱着眉向屁股后面摸,路明非支支吾吾把腰弓得更深可还是没躲过,下一秒诺诺的手触电似的缩了回来,白净的小脸就跟吹了好几瓶二锅头似的渲染上了红色,连耳垂都变得通红,全身都因为羞怯变得滚烫。
“师姐你知道七宗罪吗?”路明非一脸严肃,诺诺正要发作却看他表情这么认真像是真有正事也就先忍忍,只是这家伙真有些得寸进尺顶着她不得不侧开点身子,可以前也没怎么经历过这种情况居然没想到抽身逃走。
“你们应该都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那把名叫***的肋差吧。”路明非又问,诺诺不明觉厉,茫然地点点头。“如果我说那东西是***的刀柄你信吗?”路明非清了清嗓子居然很有些正人君子的模样,但等了几秒钟都没有得到回应就小心翼翼地低头看过去,结果迎接他的是一自下而上的小脚丫子,眼前一晃身上一轻诺诺就逃走了,抬眼间只看到朦胧的月色中一只晶莹白皙中透着潮红的脚踝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缩进被子里。
“师弟你你你去和楚子航挤一晚上!”诺诺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些颤音,很有些中气不足,同时一个枕头被丢到了路老板手上。
然后路明非就被赶出了客厅,原本他确实是准备去和楚子航挤一挤的,可来开门的是穿睡衣的苏茜姐,苏茜见到抱着枕头脸上一个浅浅巴掌印的路明非很有些震惊,说师弟你怎么了难道是蛇岐八家要提前动手了?路明非连连摆手说没有没有不好意思嫂子打扰你们了我这就滚,然后他又想去和恺撒挤挤,敲门的动作都要开始了却想起有没有可能克里斯廷娜小姐姐这会儿正躺在加图索少爷的被子里?
这么想着路明非就有点愤愤不平,愤懑嫉妒之中又还有些余火未消,不得已看了一晚上电影。
“芬格尔在犬山家的玉藻前俱乐部跟着那帮为蛇岐八家工作的女孩们鬼混了好多天,相比起如今这样枯燥的工作,我居然有点羡慕他。”恺撒喝完一杯咖啡后砸吧嘴,眼睛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楚子航的房间又瞥了一眼路明非的房间。
玉藻前可是好地方,路明非记得以前看东京任务报告的时候浏览过昂热校长的笔录,里面有一句“身穿枫红色和服的女孩们在舞池中列队,她们的肌肤像是金色绸缎那样细腻华美”让卡塞尔学院的学生们开始对这个地方充满向往,当然主要是男孩们。
“据芬格尔说每天夜晚降临的时候犬山贺的干女儿们都会在玉藻前敞开了喝酒,喝的都是好酒,还不花钱,喝多了就会有细腰长腿的大胸妹子跳上桌子来一段钢管舞,她们的裙摆扬起来的时候可以看到笔直的双腿。”恺撒说。
路明非打了个哈欠:“还记得我们以前去奥斯陆分部的时候你开了一场脱衣舞酒会吗,我们三个人没有谁在里面坚持的时间超过了半个小时,你还弄丢了一块百达翡丽的豪表。”
恺撒脸色一黑,想起来那一次路明非也在场,这么一来他就不能在路明非面前添油加醋吹嘘自己混迹于脱衣舞娘中间的故事了。
路明非也喝了一口咖啡,他则在想极渊的深处还有某个神的胚胎在悄悄地孵化,东京的角落中更多的死侍豢养池依旧在无声无息地运作,阴谋家们的狂欢仍在继续,赫尔佐格、极北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