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公猪尼奥、奥丁……很多阴暗的秘密尚且未被揭晓,这座瑰丽的繁华都城中将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发生些了不得的大事,那一天会是命运的收束。
现在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不过没关系,路明非觉得自己已经做了很多准备了,就这样吧,命运来的时候有人选择随波逐流也有人选择螳臂当车,他路明非当然会是后一种。
身后传出来开门的声音,路明非和恺撒都没转头,想来应该是楚子航也起床了,会长兄可是石英表一样精确的家伙,现在的时间正好是楚子航起床洗漱的时间。
一道纤细曼妙的身影站到他们身边,诺诺穿了一件深色束腰裙,脚下踏着高跟靴子,裙子外套了一件风衣,居高临下小脸冷素地看着沙发上四仰八叉端着咖啡杯对饮像在喝威士忌的两人。
她的怀里抱着叠好的西装和风衣,丢给路明非后看了一眼恺撒。
“胸肌练得不错。”诺诺冷冷地说。
恺撒一时间有些展颜,“可惜我喜欢清秀一点的。”诺诺又说了一句,加图索少爷的脸颊抖了抖。
路明非有点囧,显然恺撒也已经注意到诺诺是从他房间里走出来的了,这下好,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然后路明非就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里有点发毛,不知道师姐会不会杀人灭口什么的,可没想到开口却是邀请的话,“去把衣服换上,我们俩溜达一圈。”路明非心里咯噔一声心想我命休矣,这明摆着是要支开恺撒找个无人的角落给他两刀子剐了啊,可没办法,路明非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过分,只好老老实实去洗手间换衣服,恺撒看他的背影就跟焉了的茄子差不多。
“啊哈哈,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恺撒干笑两声捂着胸落荒而逃。
十月中旬的东京早上风挺大的,室外温度只有十五度左右,即便已经是早上了可满城的路灯都还亮着,密集璀璨,从直升机上看下来的话会觉得看到了一片倒映星空的泉水。
从东京半岛酒店出来的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偶尔看见几个侍者也都低着头小跑着和他们擦肩而过,气氛很有些沉默,想来不只是路明非心里惶恐,诺诺也觉得尴尬。
很多事情其实路明非和诺诺早都说开了,他知道师姐对他有意思,而且是很有意思,还知道其实上一段时空中他胆子大点别那么怂也不是没有机会从恺撒身边把她抢过来。
诺诺有次跟路明非说还记得那次你大二的那个生日吗,当时我和苏茜在铜锣湾泡温泉,我还给你录了一首生日歌。路明非说记得记得我记得,师姐谢谢你记得我生日。
诺诺屈指去弹路明非的额头说哼哼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其实那时候我就隐约猜到在三峡水库下面救我的是你,可别忘了姐姐我会侧写,只是你没承认而且我也有点不太相信。路明非摸摸后脑勺说那时候我怂嘛。诺诺又说那天苏茜问我到底想嫁给什么样的人,你猜我怎么说。
路明非愣了一下说莫非是我这样的,诺诺切了一声说我时候跟苏茜说我要嫁的那个人是让我相信他会永远跟我在一起的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