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盛怀安与陆言联袂而来,他其实心中已经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不过此时此刻表现的却没有任何慌张,好似陷入必死局面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科长。”池砚舟起身问好。
“坐。”
“多谢科长。”
“池股长还真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事到如今依然滴水不漏。”陆言的话语紧随而来。
池砚舟对其讽刺之言不予理会,而是说道:“陆主任倒是稀客。”
“池股长是打算自己配合,还是宁死不屈?”
“陆主任此言何意?”
“你心知肚明,又何必我们多费口舌。”
“此言差矣,今日之事我尚且一头雾水,何来心知肚明一说。”
“池股长,今日选择在仓库内见面,而不是警察厅的审讯室,你可知为何?”
“愿闻其详。”
“没有用刑的必要,若不配合你唯有一死,明白吗?”
闻言池砚舟笑着说道:“你来用刑?”
这句话就是嘲讽陆言,早年也对池砚舟用过刑,可结果呢?
大家显然都知道。
见事到如今池砚舟还是这幅态度,陆言开门见山说道:“石当的事情你作何解释?”
“杀个屠博还用解释?”池砚舟无所谓的说道。
其实池砚舟明白发生何事,但若是他只是特务股股长,在面对这种情况之后,第一反应只能是屠博的事情被发现。
所以这一刻他还是要挣扎一下,池砚舟的挣扎已经不是为了活命,盛怀安今日的安排就没打算让他活,无非是不想被定罪罢了。
池砚舟也很想在这最后一刻,表明身份大骂日寇汉奸,像个英雄一样死去,但他没有这样的资格。
他明白盛怀安就算是杀他也不会闹的大张旗鼓,所以家里人甚至包括纪映淮在内,大概率短时间内不会受影响。
因此他不承认,能带来更多的好处。
“你明知道我们说的不是屠博之事,他死得其所。”
“还有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