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池股长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陆主任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免得在这里弯弯绕,浪费科长的时间。”
“石当母子乃是我安排……”
陆言也不废话,将事情告知,想看池砚舟作何解释。
但听罢这番言论,池砚舟面向盛怀安说道:“科长,属下确实暗中插手石当的任务,不过目的是为了抢夺功劳,和扼杀陆主任的翻身机会。
原计划是杀掉屠博泄愤,然后抓捕母子二人,至于说有人通风报信,导致反满抗日分子前来接应,有没有可能是陆主任贼喊捉贼呢?
我们二人本就有仇,且陆主任现在处境很差,听说南岗警察署陈署长也是见其不喜,这等情况下自导自演一出戏,引我入局然后暗中给反满抗日分子送情报,最后脏水都泼在我身上,当真好计谋。”
池砚舟也知道自己说的这番话,盛怀安是不会相信的。
毕竟陆言这个处境下,他是不敢进行所谓的自导自演,有这种情况存在但可能性太低。
盛怀安不会听信你一面之词。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陆言在听到这番话时,压根就没有任何慌乱,反而是笑着说道:“池股长果然是能言善辩,这等时刻还能想到这番说辞,但你也应该明白意义不大。”
“陆主任剑走偏锋,偏偏选择这等异于常人的决定,现在看来效果很不错。”
“池股长,当真要如此冥顽不灵?”
“科长,我池砚舟问心无愧,加入警察厅这么多年,功劳、苦劳应该都不少,今夜就凭借陆主任三言两语,您就相信我与反满抗日分子私通?”
面对池砚舟的询问,盛怀安只是说道:“目前还在调查,稍安勿躁。”
“要查也要连陆主任一起查,他自己给反满抗日分子通风报信诬陷我,贼喊捉贼。”
“我会考虑。”
言罢盛怀安就与陆言离开房间,站在二楼护栏前,看着昏暗的仓库,陆言说道:“科长,池股长现在看来是不打算配合的。”
至于池砚舟诬陷他的话,陆言压根就没有解释,因他很明白没有解释的必要。
整件事情是陆言亲自部署,甚至提供给特高课的情报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