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正常人或阿斯塔特能承受的极限,他们会为此疯掉,但罗伯特·基里曼没有。
他只是举起剑,将那把来自原体私人武备库里的长剑贴至了自己额头。然后他把它放下,将剑尖对准自己递给了那名士兵。后者用双手接过,勉强举起。
是的,邪恶。
药剂师杰尔开始低头检查每个人的武备,他为侦察兵科尔斯更换了一个新的弹匣,然后又让士兵帕尔将光耀四型的刺刀展开。
希尔和他的小队用爆弹最后一次喂饱了这东西。
希尔抬头看了一眼,理解了现在的情况,但他仍然不为所动。他伸出手拉下紧急运行拉杆,升降梯的天花板被打开,两条钢链垂下。希尔和战斗兄弟科索开始拉动它,使升降梯一点点上升。
他们开始从浓雾中发起冲锋,这本是敌人创造出的环境,阴寒刺骨,浓稠的仿佛某种活物,常人在其中连行动也很困难。但是,谁规定夜刃就不能利用它?
阴郁的蓝色开始闪现,怀言者们对这袭击没有半点预料,但这远远不是结束。爆弹枪的开火声开始响起,猩红色的身影便立即倒下。
“愤怒.我已经很久没拥有这种感觉了,我是虚无,是男人和女人都不想要的未来,是噩梦,你觉得我是什么,罗伯特·基里曼?”
“或许它们就是。”弗拉斯托尔克斯说。“它们很符合那些故事里的描述,不是吗?”
十一分钟后,他们抵达了第十三层甲板的紧急通道,希尔用那把长剑切开了舱门。
“长官?”
又过两分钟,怀言者的火炮阵地汇报了袭击,剧烈的连锁爆炸开始不断产生,从第一火炮战地蔓延至第六,无一幸免,原本连绵不绝的火炮攻势立刻为之停滞。
他们的指挥官霍尔·贝罗斯恼怒地意识到了袭击者的真实意图,于是下令所有人向坦克与装甲车靠拢。
所有人都明白这红色代表什么——引擎瘫痪了,或者更糟。
“伱不理解,罗伯特·基里曼你不明白我们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你和你的子嗣正在打一场无法获胜的仗,你们赢不了,因为你们无法阻止。”
“准备冲锋。”范克里夫说。
毫无疑问,这不是任何一条符合‘帝国真理’的事,于是列兵库尔开始告诉所有人,他们正在面对恶魔。
一段时间后,小队的人数增加到了二十二人,六名辅助军,十六名极限战士。其中有一名连长,佛拉斯托尔克斯,来自第一百一十一连,但他没有选择拿过希尔的指挥权。
对抗邪恶。
费尔·扎洛斯特像是鬼魂一样从突击艇的舱门中飘出,脸色惨白到近乎透明,眼眶中空无一物,唯有两朵漆黑的怒焰正在翻腾。
他们与之作战的东西不是叛徒、异形、或其他任何能够在理性层面上被理解的东西。他们正在和邪恶作战。
那人张开嘴,好几秒钟后才在升降梯轰隆作响的噪音中吐出自己的问题:“你觉得”
它开始缩小,开始转变,变得近似人类,且十分矮小。基里曼抓住了这个机会,再次挥剑,这次尝试异常成功,他一剑便斩下了那颗狰狞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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