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婵伸了个懒腰,胳膊还未放下,车门被推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钻了进来。先进来的是柴峻,后进来的是温在恒。知雨和彩墨都看向舒婵,两双眼睛写着四个大字——自求多福。两个小婢女下了车,上了后面的马车避雨。位置腾出来,柴峻和温在恒分坐左右,彼此心照不宣。外头大雨滂沱,马车里却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
舒婵慢慢放下胳膊,暗道她的好运结束得也太快了些!以后每日还是艳阳高照吧,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
两个男人谁也不说话,看向对方的目光中除了鄙夷就是憎恶。
什么东都第一衙内,屁!就是只听从号令的牧羊犬!
还十万柴家军少主呢?笑话!就是只缠人的癞皮狗!
两个男人虽然不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一切,眼看又要干起仗来,舒婵忙挥手道:“那个啥,古诗有云,荒原大雨里,打牌正当时。”说着她从小桌抽屉里拿出一副叶子牌“啪唧”拍桌上,“叶子戏二位会不会?”
前一刻还剑拔弩张恨不得把对方生吞了的两个男人都一愣,打牌?
二人都摇头。这叶子戏时下多是娘们玩的,他们整日在衙门和军营里当值,怎么可能玩这个?
“规则不难,我教你们?”舒婵歪头笑呵呵,见他二人都未发表意见,她就讲起了牌面花色和输赢规则,“一把二十文,三把结一次,玩不玩?”
柴峻和温在恒不约而同看了眼对方,又不约而同道:“玩。”
柴峻搓了搓手,道:“一把一百文,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你夫君我不差钱!”
温在恒轻哼一声,道:“别还没开始玩就破坏规则,就按公主定的,一把二十文,输赢各负。”
舒婵道:“这叶子戏最好四个人一起玩才好,我们三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