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陈嬷嬷缓了口气,问:“要不要禀报县主一声?”
“你在这候着县主,等她出来了,再同她讲。我去偏院处置许氏的事。”陈大嬷嬷道。
萧向和把茶盏重重按在桌子上,站起身问管家:“三郎怎么了?”
“灌了解药,现在好多了。就是方才犯了癫痫,差点把舌头咬断……”老管家叹道。
萧向和怒得一把掀翻了桌子,咬牙切齿的痛骂道:“刘氏这个毒妇!本王以为她在公主的酒里下药顶多也就是让公主在众人面前出出丑,没想到她竟然连自家的孩子都害!虎毒尚不食子,她身为主母,德不配位,简直毫无人性!”
侧妃卢氏上前去,一边帮萧向和顺气,一边劝道:“动火伤肝,王爷消消气。妾身惯是个风风火火,口没遮拦的,谁要这么对妾身的孩子,妾身定要同他拼命的。都说柴少主并不愿意娶公主,可这次连妾身都瞧得出柴少主对公主明明钟意得很,王妃岂会瞧不出?王爷试想,若真要被她们得逞,三郎定是活不成了,说不定当场就被柴少主给……柴少主若和咱们王府翻了脸,结了仇,朝廷追责下来,整个王府都将不保!王妃怎能为了一己之私就拿王爷拿整个王府冒险呢?”
“要不怎么说她蠢横呢?”萧向和恨恨道,“她以为她和豫章县主有些交情,而柴峻又很孝顺,就以为出了事豫章县主也会出面为她说话,这才做下这等蠢事。可她千不该万不该算计三郎!”
“谁说不是呢?三郎幼时多惹人疼啊!”卢氏拿起帕子沾了沾眼角,“比世子和二郎都活泼,虎头虎脑的,一见到王爷就飞奔过来抱住王爷的腿撒娇……好好的一个孩子,谁知竟会……不是妾身多嘴,当年妾身就提醒过王爷,三郎的病有蹊跷,眼下王爷可是信了吧?”
萧向和不是不信,只是当年刘氏一族在凉州根深叶茂,他需要得到刘氏一族的支持才能在凉州站稳脚跟,故而对刘氏多有忍让。这么多年过去,刘氏一族已被后起的赵氏一族压下,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还是不能休了刘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