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小子,重回庙堂之心不死啊!
不过说来也是,陆凌刚刚而立之年,正是热血正盛、期待建立功勋的大好年华,又怎甘心如此终老此生呢?
「天有不测风云!」
刘老头儿也不藏着掖着,直奔主题,闷声道,「天星悸动,南北两星相梗,凶祸旋至又散,这两年的大汉和大秦,注定都是动荡之年啊!」
「您是说,曲州的江锋,要反?」陆凌听到此,急忙追问。
刘老头儿一声讥讽,「笑话!一个连曲州都无法摆平的江锋,能让大汉江山动荡不堪?他也配?」
刘老头儿瞪了陆凌一眼,旋即又说道,「反与不反自在人心,当年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看似未反,那就不是谋反了?若有谋反之实,何必在乎那一个虚名呢?你小子做事,总是习惯武断定论,这样往往让自己陷入了自己的死循环,不好!」
「晚辈受教!」陆凌回了一句,嘟嘴看了刘老头儿一眼,「当今天下世族,若有能力起兵造反的,恐没有几家,若从中选出造反之心浮于水面的,恐怕就只有江锋一家了。难道晚辈说的不对么?」
「私聊密探,只有你我二人,有何对错之分?」
刘老头儿意味深长地道,「你从造反之实来看造反之心,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造反之人,要先有造反之心,才能有造反之实。试问,如果连做一件事的心都没有,又哪里谈得上做事呢?」
陆凌恍然大悟,这次,他真诚地对刘老头儿拱手说道,「晚辈受教!」
刘老头儿语重心长地道,「你小子啊,还是欠了些火候啊!你读遍了四馆之内所有的书,可能是个合格的教书先生,而做官,谋的是人心啊!你呀,要走的路,很远,要吃的苦,也很多呢!」
陆凌又撅了噘嘴,就不再说话。
刘老头儿一番教诲,不雅地扣了扣牙,大咧咧地说道,重回正题,道,「贵戚权门,最多算是帝国土地上的杂草,最多也就是吸取一方营养罢了。哪里有实力与帝国相争?在陛下如今的大政方针之下,不是二十年,‘世族这两个字,恐怕就要消失在人间喽!」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您是说?」
陆凌瞳孔很软放大,他惊讶无比,猜测道,「您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