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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席上其余人明显不是这般想法。
“好啊,光天化日之下强取‘份子钱’,这与强盗有什么差别?!”
白嘉赐放下筷子,竖起眉毛。
“既然我们在,怎能让这些鼠辈趁意?”
他说着,倒没自作主张,而是殷切地望向洪范。
后者稍一观察,发现不止是小白,连一向沉静的武如意与詹元子也有些意动。
在兴盛堂,我这是第三次做东招待他们了……
洪范心中转过个念头,于是改了主意。
“事情撞上门来,却是不得不管。”
他轻声笑道,一掌按向桌面。
嘭。
手一撤开。
长凳已顿在兴盛堂大门口。
两位泼皮扶刀往凳上左右一坐,只在两侧留下一人能过的缝。
“赵大管事,您瞧见了,咱们上顶天、下踏地,可没坐在您的地方!”
左边一人恶笑道。
长街上,一伙想来用饭的客人见了这般场景,当即转身换了别家。
“二位这便过分了。”
赵荣轩负着手,声音沉了下来。
“一季二十两是我与贵当家当面定的,如今他人都不来,就凭白要坏这信用?”
“西京城内一帮百派,手段无穷,却都要讲信义。”
“若你二人今日做点姿态,我就掏了二十两,今后尔等日日再来,我兴盛堂岂不是成了个钱袋?!”
吃他正色一喝,两位泼皮收了嬉皮笑脸。
“我们当家却是猜到大管事会如此说。”
右边一人回道,竟有三分诚恳。
“只是新来的那条过江龙最近猛逮着瑶河扫荡,咱们日子实在难过,才不得不出此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