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毕竟李绚说到底不过是一员战将,最多一个边州刺史,但刘仁轨却是朝中左相。
尚书左仆射权责极重,哪怕是因吐蕃事务暂时调往高原,但也不能让他永远留在高原。
朝中还有很多更加重要的事务需要他来处理。
“所以,英国公才弄出这么多的事情来,还差点将四郎的王府都给烧掉。”李贤忍不住的微微摇头,面色凝重。
李敬业做事实在太大胆。
“这件事情很危险。”皇甫公义向前一步,看向李贤说道:“殿下,相王府若是真出了事,李敬业再对外说,是我等教唆他这么做的,那么殿下的太子之位,都有可能会被波及到。”
李贤微微一愣,下意识的说道:“可是孤没有……”
“李敬业其人为保自身,难免不会栽赃到殿下身上。”张大安有些怪异的看了皇甫公义一眼,然后看向李贤说道:“毕竟这件事情,一旦有所变故,殿下的收获最大。”
相王府起火,哪怕波及到一二位皇室宗亲,相王都要受到重责。
相王府长史豆卢钦望,文字明崇俨,还有聚拢在李旦身边的那些北门学士,一个都别想好过。
不用自己动手,又打击了最大的政敌,可不是李贤的收获最大吗?
“他疯了吗?”李贤猛地转过身,死死地盯着张大安,此刻的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凶险处境。
一旦李敬业开口诬陷,李贤必将处于深重的危机当中。
甚至很有可能会被北门学士那班人抓住机会使劲诬陷,这是极有可能的。
最关键的,是李贤和李敬业之间,的确有那么几分联系。
这虽然不能算是把柄,但的确会成为握在李敬业手中,随时刺向李贤的一把凶狠利刃。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李敬业必然在火烧相王府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这样的策略。
“殿下已经替他向南昌王求情。”张大安轻声安抚,说道:“只要将这个消息,传给李敬业便可。”
“不管结果如何,孤以后不想再看到他出现在长安。”李贤满脸不悦的直接摆手,他对李敬业的厌恶清晰可见。
张大安点点头,转口说道:“臣曾经听说过一个传闻,传言,李敬业幼时便已经极善弓马,英国公多次感慨,李敬业面相不好,日后恐会祸及家门,所以,有一次打猎时,英国公命李敬业深入山林驱赶野兽,然后他则趁风势放火,试图就此烧死李敬业。”
“这是胡言。”李贤瞪了张大安一眼,不满的说道:“英国公为人正直,如何会做出此种泯灭人性之事,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提了。”
“是!”张大安微微拱手,但还是站直身体继续说道:“此事,臣也是听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