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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从来不抵触爱情故事,只是不喜欢人们那‘爱情可以让一切黯然失色"这种论调的杜撰与臆想,那会让其它的感情、付出乃至牺牲等种种代价变得可笑而滑稽。」
珍妮竖起食指摇了两下,随即便收回投向窗外星空的目光重新看向墨檀,浅笑道:「所以,你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了么?」
墨檀头也不抬,毫不犹豫地摇头道:「没明白。」
「第一,我们必须警惕,因为他们能造成的危害太大了,仔细想想苍月帝国从索拉茶皇帝那一代起存续了多少年才毁灭吧,就算当年的丹玛斯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在苍月一步步走向毁灭的过程中,至少有四代丹玛斯为了弥补当年那位亲手缔造了‘诱灭者厄里斯"的存在竭尽全力,那时候后者可是早就死了,但结果呢?无论那些站在世界之巅的伟大占星师再怎么努力,最终可都没能阻止那轮苍月的陨灭。」
珍妮离开桌角站直身子,对墨檀正色道:「第二,我们也没必要太把太当回事,因为他们的数量稀少,在过去这有数的九千多年历史中只有加起来不到十分之一的时间明确活跃。」
墨檀微微颔首,问道:「还有吗?」
「当然,第三,也是最重
要的一点——」
珍妮莞尔一笑,对墨檀微笑道:「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吗?占星师多是一些心思细腻的家伙,而我这个人又格外的娇柔脆弱,所以就算是为了让我不变成也好,你一定要关照好我的身心健康,而为了我的身心健康,你一定要尽可能地满足我的所有要求,哪怕是很多看起来蛮不讲理的要求,除此之外,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往心里去,千万不能让我产生自己不被重视的感觉,不然我一定会很伤心,我一伤心,情绪就容易不稳定,而情绪不稳定这个现象,正是一个正常占星师变成可怕的第一步。」
「提问。」
墨檀并没有第一时间给予珍妮刚刚那番话反馈,而是忽然问道:「我很好奇,为什么索拉茶皇帝那一代的丹玛斯没能预见到那个‘意识体"会酿成多大祸患,按理说,一位如此厉害的占星师应该不至于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吧?」
「不不不,这你可就说错了。」
珍妮用力摇了摇头,正色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么?我们这一行之所以有不能滥用自己能力的规矩,就是因为‘看"的越多,越容易对既定的命运或不断背叛自己的命运产生无力感,而这份无力感则是绝望的诱因,所以就算是丹玛斯,也不会对自己十拿九稳的事多做占卜,就好像你已经计划明天早上吃蛋炒饭,就不会再今晚占卜明天早餐的主食一样,无用,且危险。」
「原来如此。」
因为多少猜出一点原因,所以墨檀并未询问当年那位丹玛斯为何如此自信,只是继续问道:「那么,第二个问题,你之前已经明确表示有着那一代丹玛斯能力的‘诱灭者厄里斯"有能力做到更可怕的事,那么,根据我对历史的了解,似乎并没有任何一位真正的丹玛斯成为过‘诱灭者",对吗?」
珍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