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如ab之间凝结,那b和另一种如果也出现凝结的话,就可以拿来和a混合看看。如果也出现凝结,那这管子就可以标注c”
四人在善望的一个不经意的提问下开始不断发散思维,慢慢触及到了血型的真相。
他们所想象的判断方法就和1900年卡尔·兰德斯坦纳发现血型时的做法一样,检验的方法并不困难,只要样本量够大就能暂时以A、B、确定血液的三种类型。
其实对卡维而言,血型有几种是最基本的常识,当初只是为了解释起来简单才没说,之后时间久了就忘了。19世纪不可能有血库,所以谁是什么血型最后还是要做检验,没有花精力去一一确定。
他一开始只是希望善望能给这三个家伙带去些压力,没想到会形成这种化学反应。
当然这也是卡维乐于看到的结果,只不过现在他没心情也没精力去管这些,因为拍卖会已经进入了中段真正血拼的时候。
“第10件拍品,鎏金编钟一枚。”贝尔纳介绍道,“与枫丹白露宫中那一对编钟似乎有一些区别,但从工艺上来说属于同种同源,唯一的不足是体积。起拍价800法郎。”
“800!”
“900!”
“1100!”
与之前的拍品不同,鎏金编钟的出现直接把拍卖会拔高了一个层次,也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出价已经不仅仅局限在卡维和欧仁妮的手里。
但最后的焦点还是得落在两人手里。
“2500法郎。”
欧仁妮的表情无一不体现出钱在她的眼里就是一堆无意义的数字,之所以坐在这儿出价,无非是因为她想要出价,要不然随口一说就能让别人送到皇宫。
相比起来卡维就没那么自在了。
“2600法郎。”
“好,2600法郎”
贝尔纳知道编钟的价值,从两人出价的频率也能看出些端倪,所以省掉了许多不必要的言辞,直接靠视线就能让欧仁妮继续加价:“2800法郎。”
“皇后出价2800法郎,还有没有.”
“3000法郎。”卡维继续举手,提价的幅度和她一样。
欧仁妮见卡维势在必得,忍不住又问道:“卡维医生,那么大个编钟你可怎么搬回维也纳啊?倒不如就把它留在我的皇宫里,还有人日夜打理.3200法郎。”
“没关系,皇后陛下。”卡维笑着回道,“比拍卖价格而言,运费不值一提,3500法郎。”
“3500法郎!”贝尔纳看向卡维,嗓门更高了。
欧仁妮眨眨眼睛,表情已经不像之前看孩子那样透彻,很显然带了些大人世界特有的沙砾:“听说卡维医生前两天刚救了一位产妇的性命?”
在卡维的认知里,剖宫产更多的还是承担了缓解难产的角色,和救人还有一点点距离。
卡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愣神了会儿才明白:“哦,只是一次剖宫产而已,所幸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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