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她的去路。
那两人里,一个满头白发在头顶盘成了发髻,戴着一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他明明是个白发白须的老者,却浑身筋肉虬结,给人以一种生机旺盛的感觉。
另一人也是一头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辫,只不过用来扎马尾的发绳,乃是一条黑丝袜。此人的方面上亦戴着一副墨镜,满脸俱是冷酷之色。
他们突兀地出现在道路中央,各自手里端着一只玩具水枪,正对着云霓裳的身影。
老者神色冷肃,简短开口:“踏前一步——”
“天翻地覆!”方脸中年男人接话道。
二人说过话,互相对视一眼,墨镜下的四只眼睛里,俱是配合默契的得意之色。
然而,纵使洪仁坤与陶祖两个已经表现得如此‘不近人情’,如此‘冷酷凶恶’,但迎面走来的那个女子却好似看不到他们两人一样,径直从他们二人身形的间隙里穿过去,奔向了前方。
洪仁坤顿时大皱眉头。
陶祖侧目看着那从自己身畔跑过去的女子,沉默着抬起一只手,往脚下的道路上虚空一抹——整条道路倏地被拉长了!
他们两个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云霓裳身前!
云霓裳就好似从未从他们两个身旁越过一般!
“你不听教诲,警告一次!”洪仁坤发话道。
他话音落地的瞬间,陶祖抬起手中的玩具水枪,朝天扣动扳机——
轰隆!
一道赤红雷霆从天而落,一下子砸落在云霓裳奔跑去的前路之上,将她要去向的前路直接劈出个深不见底的沟壑,彻底截断了前路!
云霓裳一下跪倒在那截断的道路前,肩膀微微颤抖着,被长发遮住的面孔上,泪水不停淌落。
那道路的尽头,已经没有那个人的身影了。
他未曾迟疑半分,就这样轻飘飘地离去了。
陶祖与洪仁坤见那女子被截断住前路,不能继续行进,原本还有些高兴,但他们看见那人跪倒在路边,忽然哭了起来,一时又有些傻眼。
“这、这做个游戏,她怎么还哭起来了?”陶祖有些不理解地道。
洪仁坤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低沉地叹息出声:“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也是一个苦命女子……她今时这般情绪,你一个从未婚配,不知男女之爱的老梆子,却是不能明白的……”
“你也不过是看了些艳情书籍而已,何曾实战操作过?”陶祖不屑地扫了洪仁坤一眼,已经看穿洪仁坤的底细。
他不待洪仁坤再与自己争辩甚么,一把薅住洪仁坤头顶马尾辫,将洪仁坤如旱地拔葱一般拔离了地面——
下一刻,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