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知道陆杨说的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他也不会如此生气。
就凭着那些人敢在他们面前怪声怪气的,扭曲事实而已,不过两三句话罢了,他们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顾俊义看向陈德仁,陈德仁看向孟良平,孟良平看向何照玉。
几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最终孟良平说道:“那日茶楼相聚后,江修撰便不时与我们谈话,可能是被人看到了,传了些乱七八糟的话。”
何照玉接道:“大家都是一个庶常馆的,起点本是一样,即使他们知道我们与你关系好,但到底没有见过你来找我们。”
“所以见江修撰升任吏部主事,便气不过来酸我们呗。”顾俊义在一旁冷哼,实在是看不过去他们的做法。
三人配合得当,不过几句话,便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出来。
见陆杨脸色好像有些不对,陈德仁解释道:“江修撰其实也没与我们聊多久,就是问好而已。”
“我知道了。”
江之言的行为,陆杨能理解,只是人心复杂,要怪的话,也只能怪那些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
今日大家聚在一起,本来是为了饯别的,陆杨也不愿把气氛弄得这般低沉。
心里有数后,他笑了笑,道:“往后再遇到这种事,你们也别动手了,免得误伤了自己。”
陈德仁几人自然同意陆杨说的话,至于顾俊义,先前说的那些话也不过是气话罢了。
他可不想为了那些人坏了自己的名声。
......
落日西斜,饯别一聚便也结束了。
陆杨今日没有喝酒,全程以茶代酒,倒是孟良平几人小喝了几杯,桌上的气氛也算轻快。
这会,几人互相道完别,各自上了马车,陆杨刚坐下没一会,车厢便被敲了三下。
“为方兄。”是陈德仁的声音。
陆杨撩开窗帘,探头看去,不解道:“怎了子贤兄?”
陈德仁看了眼前面已经离去的几辆马车,随后看向陆杨。
“为方兄,这事我们会处理好的,你不用费心。”
陆杨一顿,随即笑道:“我知道了,放心吧。”
陈德仁这才放下心,“那为方兄一路小心。”
“嗯,你也是。”
两人对视一笑,马车也缓缓向前驶去。
不过一会,便远离了陈府。
陈德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