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所以,此刻在袁缺他们看到的有两面:一面是夫人的愤怒由于压制而至了极点临界爆发,才会把所有的愤怒情绪寄发于杯子之上;一面是夫人竟然是一位武功高手,此等握杯即碎的功力,如果没有高深的内力和精湛的武艺,一般的练武之人是难以做到的,犹不说一般人了。
袁缺心是惊奇,想不到眼前这位熟悉的高贵圣雅的枭城第一夫人,此刻让他重新认识了,原来她竟然是身怀高深武功的女中豪杰,只是袁缺长时间以来,一直忽略到了这一点,也算是绮萱夫人深藏不露吧,不也她平日也不需要露。
而贺莽、时不待和木凌风也是被惊到了,尤其是贺莽,竟情不自禁地惊叹道:“夫人,好强的武功,这一手法可见其内力高强,厉害。”
下人已拿了药箱与纱布过来帮绮萱夫人包扎了,见大家都以惊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便慢慢把那份严峻之表情散开来,便顺着他们的惊讶思绪,说了一句:“你们都未曾想到,夫人我也会武功吧?”
大家见夫人的心绪似乎调了过来,便也放松了一些,都不说话,只是迎合着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夫人不但会武功,而且武功厉害得很,只是从来不轻易展露罢了,今日或许也是愤然郁心才突然间暴发展露出来了。”苏流漓抹去脸上的泪水,对大家说道,也算是为夫人解释一番,然后便叫下人走开,自己来为夫人被划破流血的手包扎。
“大家不必奇怪,这枭城之中,以武傍身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尤其是如夫人我这般的孤掌无援的妇人,若非没有一招半式在身,那便早成别人砧板之肉了。”绮萱夫人说得很谦虚,也算是轻描淡写,只是想为大家的惊讶给一个实在的说法罢了。
袁缺站了起来,说道:“夫人,见您心情烦郁,是否先去休息,一切事情待时机再说!”
绮萱夫人递了一个坚决的眼神给袁缺,说道:“袁缺,我没事,只是一时的心堵至郁,现在调缓了些许了,目前事态紧急,得有一个好的解决方向,要不然夫人我这心里更不踏实。”
袁缺回道:“心乱则无绪,凡事急不来,袁缺只是为夫人身体担忧,或许……”
“袁缺,夫人我知道你和大家的心思,你们是在为我担扰,什么大风大浪都算经历过了,眼前之事虽然能给我惊谔,但还不至于让夫人我心乱无绪,袁缺,你说说你的想法。”绮萱夫人还真是以大局为重之人,而且很快就调整回来状态。
“漓儿,这点小伤没事,你先坐下去吧!”绮萱夫人挤出了笑意,叫苏流漓坐到袁缺身边的椅子上去。
袁缺见绮萱夫人已说到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抛出了心中的想法,说道:“虽然东鹰侯这事过了六年,依我看来,与眼下枭城之事存在似无还有的关联,尤其是跟眼下的枭城王之事,或者有着必然的联系,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