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云眼角抽了抽,无语地望着身边的男人,“所以,最后,你没给他瞧伤?”
“没有。”
“相公,你……当真不是去炫耀的?”
“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凌寒舟凝眸,一脸严肃,“虽然,我的确是去炫耀,但这话真不该由你问出来。”
拂云:??
拂云:……
“相公,你这……是不是叫落井下石?”
“怎么能叫落井下石呢?”走到凌家门口,周边无人,凌寒舟抬手揽住拂云的肩,“我分明是不计前嫌给他治病。”
拂云再次无语。
凌寒舟也没过多解释。
反正说了她也不懂。
萧然的堕落,是心病。
光是给屁股上的伤上药是好不了的。
炫耀一番,他心里爽了,萧然也支楞起来了,一举多得。
拂云白了凌寒舟一眼,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凌寒舟,我若不问你,这事你可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我?”
“娘子,撒手撒手!我可没打算瞒着你,那日我回来,不是主动跟你说了么?”凌寒舟耷拉着眉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拂云想起,那晚凌寒舟才说到萧然想寻死,她就故意转移话题,劝他放宽心什么的,再然后……
“那你后来也不知道补充一下。”拂云有些不服气。
“事情过了啊。”凌寒舟捏了捏拂云的脸,“娘子,你这么关心别人,我会吃醋的。”
拂云:……
吃醋就自个儿放心里吃,还说出来,一点诚意都没有。
萧然恢复的事,对拂云没多大影响。
凌家住得僻静,小径清幽,两旁的野花野草,散着浓郁的野趣。
凌寒舟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