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俩也算共患难了一路。
金朵儿也是帮了她不少忙。
她眼睛锁在凌霜身上,罢了,这妖不过是没脑子的蠢货罢了。
做事不计后果,被嫉妒摆布,可不就蠢么?
弱溺谷这么些年存于此地,真正是得天之造化了。
掌权者一没什么战斗力,二还蠢笨无脑,这样的地方如何存于世间如此久还未被有心人觊觎了,该如何解释?
她心中不免好奇,金朵儿被人“偷”出去,那人怎么就没把这一处洗劫一空呢?
这不符合常理呀?
若不是这谷中还有什么不为外人道的保护之法金朵儿并未告诉他们?
再不然便是金朵儿在她为何出现在外界这事上说了慌。
是什么呢?
盛红衣已是存了疑,面上不动声色,不过,自己兀自思量,耽搁的时间便有点久了。
看在旁人眼中,许是以为她在琢磨怎么弄死凌霜。
最先忍不住的是于定。
他很惭愧,今日这事儿闹到这般地步,起因是因为他。
“红衣,对不住,这事儿起因在我,我知道同你求情这事儿很可耻,但凌霜是我的恩人,一切因我而起,你想如何做,我可以替她受过。”
“若是你不愿,也没关系,毕竟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也不该加诸在你身上,只求你,能给我一炷香的同她话别时间。”
若是盛红衣执意,于定自不会怨恨她,他会利用话别时间,将恩人有什么未了心愿放在自己心上,恩人未完成的责任,他替她完成,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季睦不自觉的皱起了眉。
其实,他许是比盛红衣早一步发现这里的人许是熟人。
因为那露台上的剑痕,他看了颇有几分熟悉。
刚刚整个弱溺谷生灵蜂拥而至的盛况,盛红衣瞒得过旁人,瞒不过季睦的眼睛。
他眼珠微动,冷冷开口:
“这花妖实在是过分,便是我师妹愿意放过她,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见于定和金朵儿脸色又是一变,他继续慢悠悠道:
“可,生灵成妖不易,杀她有违道心,便让她将功补过吧!”
把这番话义正言辞的说完,他才看向盛红衣,一本正经:
“师妹,我看不如这样吧,她对剑法颇有造诣,实不相瞒,我最近于剑道之上,遇到了些瓶颈,正缺个能同我探讨之人。”
“于我来说,凌霜剑兰算是一个机缘了,我便腆着脸求一求师妹你,便让她同我签订灵兽契约,也不用多,两百年吧,两百年满,我放她自由。”
“当然,这事儿我会同凌霜说,她若不愿,便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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