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丁听了,急忙打了凉水进来,叶公出言叮嘱,大公子却看了他一眼。
“主家,公子长期伏案疾书,冬日寒冷,需要闭窗取暖,该是闷得。”说着话他便湿了面巾,为叶欢擦拭额头,动作细致周到,看的叶公连连颔首。
“去把窗户打开,小一点,老夫就说,需要寒窗苦读。”
“对对对,主家说的是,小人来。”叶丁身形一闪,便到了窗前。
“我去这么快?管家高手啊!”楚南见了不禁挠挠头,心中暗道。
窗户开了一小半,冷风灌了进来,大公子的面色立刻就恢复了正常。
“还是爹爹教导的对,寒窗苦读,寒窗苦读。”叶欢说话之间不停用手按揉 _胸腹之间,将那些画纸按平,此时一口气总算是舒了出来。
叶公坐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关切的道:“是不是司隶战事,出了意外?”
“没有没有,公义三军之帅,公台足智多谋,更兼背靠并州,真有意外,孩儿随时可以驰援。”叶欢一脸认真。
“欢儿,以往大战,你都是亲临战阵,为何此次不去?却在家中……朝堂之事,不至如此吧?”叶公说着微微一顿:“老夫就是问问,你一定有用意。”
叶欢摇头笑笑,看看叶丁,后者会意立刻出屋,房门关上,挡住了四位公子的视线。
“爹,你听孩儿细细给你说。”画卷收入怀中,叶欢彻底沉稳下来了,为父亲续了杯香茶他才缓缓
言道。
“其一,大汉幅员辽阔,孩儿今后要坐镇全局,无法事必躬亲。因此总诩麾下能有独挡一面之将,而似公义,文远,敬方,翼德,皆是帅才需要历练。”
“其二,司隶之战,克复东都,乃是攻敌必救。不过了,董逆火烧洛阳之后,孩儿又迁两地之民,因此洛阳只有战略意义,却不会妨碍民生。”
“因此早打晚打,迟早要打,那不如在司隶尽情一战。”
叶公听完,抚须沉吟了片刻,颔首道:“欢儿你既然想的如此通透,为父原本就不愿多言,只是你这身体,人到中年了……”
叶欢听了是又感激又是好笑,这话听得不像是人到中年,而是七老八十。
“爹我知道,就你儿子这体格,天下间能胜我者,有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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