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微微颔首,原本他早就说过不言叶欢之事,可父子之间,又岂能当真不理?且上了年纪之后,儿女心越来越重,怎么想儿子年少之时对他太过严格了。
“欢儿,你写的这些让恒儿信儿他们抄写,是要用之与实?”
“爹爹高明,如今并州人口越来越众,各行各业都在发展之中,孩儿要早点规划。爹你放心,这些若能用到实处,三年之内,并幽二州还能再上个台阶。”
“到时候民生富足,兵精粮足,孩儿会让爹爹看见一个兴盛的大汉。”
“好,为父信我欢儿所言,那不如老夫明日也来帮你抄写,顺便看看恒儿信儿
他们的长进。”叶公欣然道,大公子的煽动力可不仅仅对士卒有效。
叶欢点点头一笑:“好啊,孩儿求之不得,只不过,一天不能超过一个时辰。”
“一言为定,那为父不打搅你了。”叶公说着起身,叶欢急忙相扶。
到了门前,叶公稍稍犹豫,还是道:“悦之,唐姬能否诞下皇子还要看天意,但你要早做准备,其实当真无法有子嗣的话,陈留王也未尝不可。”
“陈留王?”叶欢一愕,眼光看向父亲,带着询问之意。
“为父知你顾忌,但有些事,我儿不必拘泥,你该能想得通的。”叶公若有深意的和爱子对视片刻,出门去了。
“陈留王为天子,岂不为天下……”叶欢站在门前,想着忽然眼中一亮。
“有道理,我懂爹爹的意思了,不过既然能如此,我又为何不能保证唐姬生下的一定是皇子?如此岂不更加完美?”
念头一起,叶欢越想越觉得颇为可行,兵法有云,有备才能无患。
叶公刚刚出去不久,周若兰与郑毓二女联袂而来,她们刚刚听说夫君不适。
看见周若兰,叶公停下对叶恒的教导,将她喊到了一边。
“若兰,悦之盗汗之症颇重,难道是体虚?今日又是天子之丧,朝中纷乱,还有司隶战事,身为辅国重臣悦之负担极重,你要好好为他调理才是。”
“主家说的是,若兰来就是为此,刚刚才听秀嫂子提起。”周若兰一礼道
。
“好好好,你先去,若有何事不要对老夫隐瞒。”叶公挥挥手。
“若兰不敢,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