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流萍拉着方鹤的手,一脸宠爱,对徐怀谷说道:“小孩子心性,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徐怀谷点了点头,于是赵流萍便对方鹤说:“你看你,今天一大早晨起来就在外面疯玩,这会儿也该回去吃午饭了吧?小心饿坏了肚子。”
方鹤笑嘻嘻地说:“娘,那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呀?”
“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鱼汤,保管你能多吃好几碗米饭。对了,药也已经煎好了,等你吃完饭,把药也给顺便喝了吧。”
说到吃饭的时候,方鹤的眼睛还是亮闪闪的,但一听到吃药,那眉头便又皱紧了,一脸不乐意的样子。
方鹤苦着脸,试探着说道:“娘,能不能不喝呀?每次吃那个药,都苦得我舌头好
几天尝不出味道来,我不想喝嘛。”
赵流萍心疼地看着她,语气确实坚决,说:“不行,不喝药,病怎么会好呢?放心,娘已经找到了根治你的病的办法,再过几天,等娘把东西都准备妥当了,治好你的病,以后就不用再喝药了。”
方鹤不高兴地“噢”了一声,然后才起身,走回家里去了。
赵流萍略微皱着眉头,抱歉地看了一眼徐怀谷,然后二人也紧跟着方鹤,进去吃午饭了。
由于有方鹤在场,这一顿午饭显然不是谈论正事的时候,仅仅只是一顿简单的午饭而已,徐怀谷吃过以后,便继续下山,准备回苏昌。
待得他再次走到那石子小路上,又遇见了那一队昨日里碰见过的送饭女子,可是其中却不见贺巧儿。
徐怀谷上前打听了几句,这才知道,据说昨天回去之后,贺巧儿他父亲就和别人家讲好了一门亲事,可是贺巧儿似乎并不太乐意,这不就和父亲闹起了矛盾,所以今日里没上山来送饭。
徐怀谷明白,这些个琐碎事情,天底下是数不尽的。他也就是问一句,不会干预分毫。
于是这一路下山,又沿着小路走回苏昌的那一座暂居的宅子里,都快要到了傍晚。还未敲门,便听见里边有耍刀的呼呼作响声,不用说自然是顾三月。
这一年里,无论徐怀谷是否在她身边,只要一有时间,顾三月必定是在练拳练刀的。关于这一点,徐怀谷很欣慰,不然,顾三月在他心中的分量也绝不会如此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