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上锁,徐怀谷轻轻推开,只见前院的空地上,一袭熟悉的身影舞刀舞得正兴起。
她的身边是一只水桶,伴随着她的步子,那水面都在起着一道又一道的涟漪。翻飞的刀面时不时折射出夕阳的光芒,看起来漂亮极了。
而院子角落里,有一名黑衣男子坐在椅子上,正看得起劲,正是留在苏昌陪顾三月的徐松图。
徐怀谷刚一推门,那舞刀的身影就察觉到了。她喜笑颜开,喊道:“师父,你回来了!”
见她那模样,像是要停下,徐怀谷便说道:“别停,等你练完了,再说话。”
顾三月听见这话,便没停,继续练刀。
徐怀谷走到那角落里,看见徐松图目光不曾从顾三月身上移去,嘴角还留着些许没收回的笑意,便说道:“怎么?看上我家徒弟了?”
徐松图摇了摇头,但眼神里依旧是藏不住的欣赏,说:“你这个徒弟,很吃得起苦,今后必然有一番作为。”
徐怀谷撇了撇嘴,似乎不太乐意徐松图这么老成的评判,说:“你也就二十出头,说得倒像自己有多厉害似的。我的徒弟,还轮不到你来这么说话。你看人家一女子练得那么努力,你还在这坐着看,我要是你啊,我都得羞死。”
徐松图笑道:“那你呢,你不也去白凉山上,一玩就玩了两天?”
“不是去玩,我和你师父去谈正事了。”
徐松图皱眉,疑惑道:“你见着我师父了?”
徐怀谷也看向顾三月,随口说道:“不仅是你师父,还有你师娘、师伯,全都见着了。你最好尽快回去一趟,你师父估计正准备要找你。”
徐松图问:“此话怎讲?”
“我和你师父谈的那一件正事,和你有关。”
徐松图一下子警惕了起来,连忙问道:“你们谈了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怀谷不急不慢说道:“问我干嘛,回去问你师父去。”
徐松图不悦地看着他,又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和顾三月究竟从哪里来,你又是什么身份?”
徐怀谷依旧板着脸,只说:“别问我,问你家师父去。他要是愿意说就说,不愿意的话,我现在>> --